我摇头,对于这种痴迷,我是不太赞成的,但是却是敬佩的,这点我到什么时候都做不到。
我和何峰去满汉楼吃饭,他说了很多,最后说。
“我这一生说话最多的一天,喝酒最多的一天,也是第一个交朋友的一天。”
我点头。
那天,我回家,媚媚说。
“没雪这两天怪怪的,总往肇老师那儿跑,不知道她要干才能,你千万小心点。”
“能有什么事?你一天就想得多,没雪是我妹妹,你们两个一天见面就打。”
“真的,哥,我没说假的,我不会因为这事而说没雪这些话的。”
我了解媚媚,她在背后是不说这样话的,有事就当面的打。
我想,没雪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可是,真的就出问题了,还有三天就年三十了,肇老师给我打电话。
“你拿那个盒子了?”
我一愣,显然盒子是没有了。
我去肇老师家,果然,在角落的那个盒子没有了。
“谁来过?”
“没雪,媚媚,没有其它的人。”
我就奇怪了,媚媚说得对了?我把媚媚叫来了,媚媚说。
“我说什么来着,告诉过你,提醒过你,你就不相信。”
我给没雪打电话,她接了电话。
“没雪,你……”
我没法往下说。
“对,盒子我拿了,我带着没巫的人回村了。”
我一下就呆住了,这没雪要干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