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海上钢琴师,不过你的理论,我们现在并没有那样出彩,我们现在是落魄不是璀璨,是要被摧残。”
“不要太悲观了我们一定能挺过去的,你说得对我还有安妍,你还有你的家人,为了她们我们也要挺住,曾经有个女人说过一句话,说一个医者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每一个离去的人不抱有遗憾,我虽然没有什么遗憾,但也没有什么作为,现在想想,这样消失的话太不值得了。”
林思琪看了一眼邱则:“这话的意思,证明你还是有想毁灭的,选择跟我一起毁灭对不对。”
“不要想太多了以后再也不会,天不亡我,必有大任我们都还有许多事要去做。你看风不是越来越小了我感觉,我们重生在即。”
虽然风暴很强大,但是风口浪尖,持续只是片刻的是,只是形成的缓慢,退去的持久,就像一个弹跳很好的运动员,摸的再高,那一点也只是瞬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吧强风做出了最后一次强有力的攻击,敲碎了后窗玻璃,然后开始慢慢减缓下来。
这一敲击吓得林思琪整个人打了个哆嗦,连邱则也是心头一震,真的是毁灭吗我不相信,更不惧怕,有什么招式尽管来吧我邱则是带有使命的,并且我一定能够完成。他回头看了一眼车尾,狠狠地瞪了一下,然后抱紧了林思琪:“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
至于什么使命,邱则心里根本就不清楚,反正他知道,自己一定有能力保护面前这个人,即便是林思琪有罪,那应该得到的是安妍的审判,而不是自己,不过安妍会怎样做,他心里还是有个谱的甚至自己现在的行为,都不会被允许。
事情有时候真的很有趣,在帮助别人求生的时候,自己往往会建立生的信念,甚至是不可磨灭的意志,邱则现在已经是全无毁灭的念头了只认为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挑战,并且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在过去他不敢试问生命,而现在,同样的他要去维护生命,在一个乞讨生命宁的人面前,他不忍心再去伤害。
风渐渐地弱了下去,尘沙也不再飞舞,只有雪还在慢慢地飘,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沙土之中,相拥的邱则和林思琪也抬起了头,寒意依然存在,是冷风战胜了暖流,林思琪在瑟瑟发抖:“一切都过去了吗,我怎么还是很冷,它们还会不会来。”
“不会再来了,我们已经战胜了气候,”邱则耐心的安慰着,并打开车门:“我去给你拿棉衣。”
一出了车门,邱则打了个寒战,不光是因为冷,他几乎惊呆,丰田霸道已经没有了本来面目,原本的车漆完全不见,花白的铁皮像磨砂一样有些粗糙,所有的车窗都乌蒙蒙无法看透,原来这里的气候真的有这样的恐怖,自己战胜的是何等可怕的危险。
把一个类似睡袋的罩服给了林思琪,确定这应该能防寒保暖,然后邱则解释了一句:“我们还得要赶路,危险过去了一半,不知道这温度要持续多久。”说完,邱则手伸到车内向外敲破了前窗玻璃,然后又坐回驾驶座启动车子,没想到尾气又开始捣乱,车子打不着火。
好在保镖的车上有些工具,通是通不了的,邱则鼓捣了一会,直接把排气筒就给折断敲掉了,车子终于能启动了。
不管多晚也要赶到有人烟的地方,如果到了晚间气温还有可能下降,好在西石屯并不远,邱则默不作声地认真在开车,但是速度并没有多快,没有了前车玻璃,真的是很冷,林思琪裹得像个向日葵,只露一张脸在外也不敢直视前方,却是扭过头来一直在盯着邱则看。
“为什么总盯着我看,你在看什么。”当然邱则也有所察觉了。
林思琪淡淡地笑了笑:“你冷不冷。”
邱则无趣地笑了下:“呵呵你不冷就行,我还说得过去。”
林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