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肩摔,就把灼华给彻底摔懵了,他睁大眼,直愣愣地看着压在自己上方,捉住自己双手的人面露厉色,灼华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四哥???”突然变得这么凶是为什么!!!
四郎也是怔了一下,急忙伸手将他拉起:“灼华,原来是你,可摔着哪了?疼不疼?快起来我给看看”。
灼华还是呆愣愣的,他看着被吓住的四郎,一直在检查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哪被磕着,灼华小片刻了才揉着自己的屁股跟后脑,略带责怪地看着四郎。
“我说四哥,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嘶痛死了”灼华疼得龇牙咧嘴。
四郎一脸歉意,他伸手按着灼华摔疼的后脑,给他轻轻揉着,放柔的语调也在哄着灼华:“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没想到身后的人是你,一时间下手重了些,我给你揉揉,回去你最好也找点药酒再揉揉,不然怕晚上的时候会起包”。
灼华嘀咕着:“我还从没被人这么摔过,要是摔傻了可怎么办?”。
四郎抿唇一笑,顺口便接了一句:“若是摔傻了,以后我养你便是”。
灼华抬眼睨他:“那你养一辈子啊?”。
“嗯,养一辈子”这话似玩笑也似认真。
不过……
灼华嫌弃:“还是算了,你是军中讨生活的,军人一般都比较命短,不好说的”。
四郎听着,瞬间就被灼华卡了一个嗓子眼:“什么叫……军人一般都比较命短?”。
灼华认真想想,也觉得自己用词不对,他纠正道:“就是,军人一般不是都得冲锋陷阵的吗?那样的话,伤亡岂不是会很大?一场战役一夜之间还不知道会死多少的人,谁运气好谁运气差这都说不准的,不过……”灼华话锋一转,开起了玩笑:“如果你是个将军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养我一辈子的”。
四郎听得失笑:“为何是将军便可以养你一辈子,是军人便不行了?”。
“将军命长”灼华说得理所当然:“命不长的话怎么去当将军?”。
好像……
挺有道理的?
四郎憋不住笑了,他朝着灼华头上轻轻拍了一下。
灼华自己也憋不住笑了,不过笑过了后,他才认真了几分地问:“对了,四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今日没事吗?”。
“我在等你”。
灼华一怔。
四郎盯着他看,道:“之前我路过这里时,便看见你了,当时你身边还另外有人来着”。
灼华想了想问:“你说的,许是我大哥?”。
“或许”四郎点了点头,又说:“那时本想叫你,但我看你似乎有些不快,转身便跑了,也不知你是发生了何事,我有些不放心,便想着试试能不能在这里等你回来”。
四郎的话,让灼华想起了他之前在这里遇到谢君南的事,灼华原本想说没什么的,却听四郎问了一句:“之前我看你对那公子似乎有些不悦,可是他欺负你了?”。
“那到没有”。
“没有便好”四郎低低呼了口气,似乎放心了一些,却听灼华又说:“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而已”。
四郎眸低一怔,他看着灼华沉吟片刻,便略带戏谑地道:“讨厌一个人,没有什么单不单纯的,一个人之所以会厌恶另一个人,这其中必定是有一定的因果在这里面的”。
灼华听着,皱起眉没啃声。
四郎轻笑一声,忽道:“不过还好,希望以后,别是我突然便被你单纯地不喜欢了便是”。
“不一样”灼华说得有些迟疑:“你跟他不一样”。
四郎困惑,他狐疑地盯着灼华。
灼华不知是想起什么,他深深吸了口气,突然仰头看着四郎:“四哥,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有没有兴趣听?”。
四郎点头。
灼华也没立即开口,他领着四郎走到山坡上的大树跟下,背靠树干坐了下来,才徐徐说起了他的那个故事。
曾经,有个平头百姓家的少年,在一次进城赶集的时候,因为多管闲事,与城里的富家少爷认识了,两人相识之初,可以说是颇有些仇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