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证明地煞门没有参与此事!”
欧阳候天笑着说道:“如果地煞门真的参与了,方师傅和夏姑娘未必能全身而退啊。”
夏雨瑶看了方石一眼,撇了撇嘴不说话了,经欧阳候天这么一番解释,夏雨瑶心里的火气确实消散的了不少,这跟是否采信欧阳候天的解释没有关系,而是因为欧阳候天认真的态度,这让她心里舒坦多了。
其实正像她自己刚才所说的,道理她也是明白的,青城山和地煞门之间还是明面上的敌对关系,是斗争与妥协的进行时,因此互相算计是平常的事情,大可不必为此而情绪化,相反,情绪化还有可能带来不好的后果,夏雨瑶绝对不会希望这个不好的后果会落在方石的身上。
所以,欧阳候天的解释其实就是给她搭的下台的台阶。
见夏雨瑶不说话了,欧阳候天悄悄的松了口气,这个夏姑娘好打发,可是眼前笑眯眯的方石可没那么容易的打发,地煞门没有参与算计方石这种话,方石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欧阳候天又一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继续跟方石谈谈符纹封印阵局的交易。
...
在方石和欧阳候天坐着的咖啡馆对面,直线距离大概两千多米的江对面的一间房间里,严局长正坐在木制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冲着功夫茶。
他的对面坐着徐立权,不过他并没有关注严局长行云流水的冲茶手法。而是关注着侧面的一个显示器,上面显示的正是方石等人坐着的咖啡馆阳台,可惜这个摄像镜头距离相当远,所以摄影的效果就不怎么样了。
“严局长,我有些不明白。”
严局长端起一杯指头大的茶杯。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满意的呼了口气,然后一抬手将茶水倒进了嘴里,品咂了一下之后才吞咽下去。
“你说的是关于欧阳候天?”
“是,明明我们这次能抓住他,为什么却不动手呢?”
“呵呵...不能动!”
“为什么?”
徐立权不解的问道。既然已经下决心要对付地煞门了,现在地煞门的门主就在眼前,可不就是擒贼先擒王的绝好机会么。
“你想过没有,地煞门内部到底是个什么结构?”
“呃...不知道,事实上我们对地煞门的了解太少了。”
“没错。不过我们可以稍微猜测,不,推测一下。地煞门能让欧阳候天频频的出现在方石面前,曝光在我们的视线中,难道就从来没有担心过方石或者我们会将欧阳候天扣住么?”
“这...难道说欧阳候天并不重要?”
严局长放下茶杯,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不过,似乎他并不是在赞同徐立权的猜测。
“不知道。或许重要,或许不重要,不过我可以肯定。欧阳候天我们抓不住,方石也不敢轻易动他。”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不敢保证地煞门不会因为欧阳候天而作出鱼死网破过激举动。”
徐立权一怔,随即有些明白了,欧阳候天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有恃无恐,他或许不可怕。但是背后的地煞门可能发动的报复才可怕,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安全局和方石都不会去冒这个险,这就是个成本和收益问题。
“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对地煞门采取行动了...”
“那是因为地煞门发动在先。我们的反击是合情合理的,更何况,与其说我们对地煞门采取行动,还不如说是地煞门在行动,而我们在阻止他们的行动更贴切。”
徐立权大惊:“严局长,您是说...地煞门是故意跳出来的?”
严局长冷冷的一笑:“我们在利用地煞门,利用方石,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们呢?地煞门或许也是想要接我们这把刀来排除异己,震慑不服吧。”
“这...这是不是有些太,太...”
“邪道的阴狠你没见过么?事实上,他们杀自己人才是最狠的。”
“那...我们就甘心被他们利用?”
“为什么不呢?反正我们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