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戟,骑着抢夺来本方的战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恨得韩成牙根直痒。吴范也是远远看见太史慈的行为,一人一骑冲杀敌军,仿佛是在发泄一般,双戟所到之处,皆是嚎叫一片,最过分的是,太史慈纯粹已杀人为目的,有的手脚被砍掉的秦军,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的士兵,太史慈也不管,上去就是一戟砍死,到最后甚至发生了他一个人追着敌军十多个骑兵跑,秦军也知道落在别人手里可能还好,还能反抗一下,要是被这煞神追上肯定是必死无疑!

吴范看到太史慈竟然浪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没想到,可能是被秦军围困的时候被秦军惹恼了。太史慈看追不上这些骑兵,只得又转向别人,正在调转马头时,看见定陶城上的韩成,太史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催马竟向定陶城下奔去,将双戟插到背后,拿出弓箭,在马上弯弓搭箭,在距定陶城还有一百五十步的时候,一箭射出,直奔韩成心窝,韩成正在注视这远方的,根本没看到太史慈,但终究是久经沙场,就在利箭要射到自己的时候,本能的一侧身,箭矢射中了肩膀,韩成应声倒下,太史慈见没有得手,正欲射出第二箭,这次太史慈已经冲到了距离定陶只有一百步,只要韩成在露头肯定能射杀他,但只见定陶城上的箭矢已经射下,太史慈只好后退,而此时秦军的鸣精收兵的信号已经发起,太史慈只能在此处准备截杀撤退的秦军。

秦军听到收兵的指令,都是大喜过望,本来能指望着一举将敌军杀的片甲不留,却不料冲出来这么一直队伍,还有一个不按常理行事的浪逼,秦军真是多一秒都不想在战场上待了,赶紧调转马头回城,刚要从南门回去,却见里城门二三百步的地方,那个浪逼又手持双戟骑在马上等着收割他们,这个地方正是城上的弓箭射不到的距离,秦军无奈虽说一起冲上去肯定能突破太史慈,毕竟在勇猛也只是一个人,但仗都打到这程度了,谁不想活着回去,秦军纷纷绕开太史慈把守的南门,绕道东西两门撤回城中。

至此一战威名远扬,太史慈“浪”名远扬,当然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浪是什么意思,这都是吴范回营之后说的。

吴范见秦军大多已经撤入了城中,便下令命本部士兵挥杀了一阵也鸣金收兵。高顺率领他的,来到吴范的面前,高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在下高顺,父亲本是定陶县中商人,因秦朝酷法,便带领家人隐居山中,今闻假王率兵攻打定陶,特来助假王一臂之力。”

吴范看着面前整齐划一的,又见到了刚才在两军阵前的威风,不由得欣喜若狂:“壮士快快请起,这次能够击破秦军骑兵,多亏壮士,我乃假王吴广之子,现在父王身体有恙,由我统帅三军。”

高顺起身作揖道:“参见公子,在下前些日听闻,田臧犯上作乱,假王之子独闯虎穴救父,今日见公子如此英雄,想那传言定然非虚!”高顺本身就是一个不会奉承之人,他更像一个纯粹的军人,只对自己的上司效忠,认准的主公必然会誓死追随,想必今天这些话也是发自肺腑之言。

“哈哈哈....传闻定然是不假,但你的称呼得换一换了。”太史慈也是从马上下来,走到吴范面前,双手作揖,转身对高顺说道:“现在假王已经是以上天名义助六国复国的天王,而二公子也是任都督一职,统帅三军。”

高顺看了看太史慈,刚才在战场上太史慈的勇猛也是让高顺佩服不已,两人颇有心心相惜之意。

吴范转而道:“不知壮士这支部队是任何训练的,竟有如此高的战斗力,壮士可否愿留在军中,助我军剪除暴秦,光复六国荣耀?”

高顺再次单膝下跪:“末将愿为都督效犬马之劳,虽马革裹尸,血洒沙场,万死不辞!”

吴范大笑着扶起了高顺,虽说心里明知高顺会答应自己,但是还是十分高兴的。高顺接着说道:“末将训练的这支部队,在下取名为“”,陷阵之士,有死无生,这些人都是当初追随家父一起的亲信以及其后人,当初因家父对秦朝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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