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愿意勉强月儿的话，那么月儿就，”
“朕想听，”
男人猛地脱口而出的话，打断了钟灵月即将要出口的话。
“扑哧，”女孩的笑容带着无比数熟悉的娇俏可人。
这让凌君墨的冷峻的眉目之间的阴郁完全被驱散，只留下了熟悉而动情的温柔。
月儿，曾几何时，朕最大的愿望是你可以醒过来，活着，哪怕是你的心里恨透了朕，哪怕是你决定要离开朕，朕也只求你醒过来。
而现在，你还能这样坐在朕的对面，触手可及的温暖，熟悉的情谊，这是朕从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月儿，真好，朕还能重新拥有你，真好。
“其实即使君哥哥拒绝，月儿今日也是要说的，毕竟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让君哥哥知道了，月儿说过，同甘共苦，”
“好，”
殿外有和煦的光洒落在两人的身上，时光仿佛刻意为这两人停止了。
“君哥哥，是不是也曾好奇查过，月儿为何会和南离国的大将军有交情？明明钟家的女儿一直都是大家闺秀的标配，更何况一直都是身体不好，养在闺房中？”
“是的，其实君哥哥查不到，并不是因为这些信息被人抹去了，即使是抹去了，也最终会有迹可循，但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自然是无迹可寻的，”
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凌君墨的脑海里消化着这一句话，却并没有开口。
他有预感接下来月儿说的应该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哪怕是月儿不说，也没有关系，一切都没有月儿的意愿重要。
他刚才说想知道，也是因为想要知道月儿的过往，更加的了解月儿，既然这个过往中没有他而是别人，那么他就让月儿的未来里全部是他。
不过这一切的一都是以月儿的意愿为主的。
“只因为，我是钟灵月，却并不是那个钟家的大家闺秀钟灵月，”
这句话有些绕口，但是钟灵月想，只要凌君墨愿意的话那么自然是可以想到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
果然听到这句话的凌君墨的面色有些复杂，还带着些震惊，是钟灵月，又不是钟灵月，结合进宫几个月前和几个月后的月儿第一次遇见自己的表现，那样大的转变更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所以月儿其实是，另外一个人吗？
“怕吗？”
“不，”
“不害怕月儿其实是什么邪恶之物，强行的占用了钟家小姐的身体？”
“就算真的是邪恶之物，朕也愿意护你一生安稳，”
钟灵月：“若真的如此，君哥哥难道不觉得钟小姐很无辜吗？”
“朕爱的人是月儿，”所以即使真的钟家小姐无辜又如何？那也不会改变朕对月儿的心意，朕爱你，从来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发生改变，朕考虑的问题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心里是否有朕。仅此而已。
其余人的生死安危又与朕何关。
凌君墨虽然只说了一句话，但是这些他心里的意思钟灵月完全能够读懂，因为是她，所以才会对其他人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