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流年这幅模样，小程自然而然地将发泄点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一个输掉比赛的垃圾，站得倒还挺直，你还有逼脸吗？”
流年面不改心不跳，语气平静地回答说：“程总，刚才的比赛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对手过于强大，所以我们已经尽力了。”
“啊？我没听错吧？”小程夸张地张大了嘴，并把手掌搭在耳朵上，做出一个没听清的动作，“我没听错吧，对手过于强大？我只看到对手是一个业余的无名小卒而已，你说得强大对手在哪里？”说到这里，小程的表情猛然一边，“废物也就算了，还学会找借口推卸责任了？你是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
这本是威胁的话，但流年听了后非但没动摇，反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没错。”
小程的表情一愣，几秒种后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不干了。”
流年说得很轻，但听在小程的耳里，却显得异常刺耳，这让他的脸不禁扭曲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流年点点头。
“好，好，你知道是吧……”小程眼睛四处游移着，想到什么后，又马上瞪向流年，“不过你以为你想不干就可以不干啊，照你这么说，你想坐我位子就能坐我位子？想让我滚蛋就让我滚蛋，是不是这样，啊？我跟你讲，做梦！你是签过协议的。”
“这我也知道，进入车队后不得随意离队，否则要赔偿违约金。”流年依然平静地说着，“这钱，我付得起。”
“哟呵，挺阔的啊，但你这些年来的钱还不是我付给你的？”小程反问道。
流年点着头，“没错，是你付的，所以我现在要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