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萧冠泓有多少女人跟她一钱银子的关系也没有,比不得她喜欢南宫辰那会儿,全心全意的想着那人,为他牵肠挂肚,也曾为秦若柔和他的两个表妹生过无数的闲气……
王芳菲气的脸色铁青,看着若樱云淡风轻的模样觉得说不出的碍眼和刺心。
她不但没有滚,反而眼珠一转,皮笑肉不笑地道:“姑娘的心真是大,不做我们王爷的房里人?难不成姑娘还想做我们的王妃不成?咯咯……姑娘您也不看看您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丫鬟出身,能做个姨娘就该偷笑了!”
她像听到天大的笑话,掩唇娇笑个不停,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远处跟着她们的小桂和小香却暗呼糟糕,这吴姑娘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连王爷在她面前也没能讨得好去!芳菲姑娘怕是初来乍到,自恃着与王爷的那点情份便想去撸虎须。
“啪啪!”随着两道清脆的巴掌声,王芳菲原本张狂的笑声犹如被剪子剪断,戛然而止。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伸出双手捂住自己双颊,却控制不住手指的颤抖。
她愤怒而又惊惶失措的看着打了人还若无其事的若樱,尖声道:“你竟然敢打我?你……”
“打了你又怎样?还是你嫌巴掌没吃够?我早叫你滚,你偏死赖着不走!”若樱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道:“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再不滚,后果自负!”
王芳菲已经快气疯了,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若樱咬牙切齿地道:“你个狐狸精敢打我,仗着有几份姿色便不得了了,我们王爷身边最不缺就是美人,……啊!啊!……”
王芳菲恐惧地尖叫起来。
她清楚地看到若樱美眸里狠厉地光芒一闪,精致的眉心煞气萦绕,一段挟着凌厉气势的树枝向着她手指斩了过来,却不像树枝,倒像是杀气腾腾的利剑,不禁吓得脸色煞白,很没出息的叫起来了。
“姑娘手下留情!”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楚嬷嬷急的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
若樱目光一闪,素手收回树枝,脸上的煞气也消褪下去,她其实也只是想吓吓王芳菲而已。
“唔唔!……”芳菲松了一口气,身上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到娘跑来,似乎是看到救星,抚着自己被打的红肿的脸,张嘴就要哭诉,却被楚嬷嬷一把将嘴捂住。
楚嬷嬷严厉的看了女儿了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然后便不住的向若樱告罪:“老奴逾越了,还请姑娘不要怪罪!都是老奴平素没管教好,让她出言不逊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多多担待。”
楚嬷嬷一生最讲究上下尊卑,不曾想生的个女儿却忒般心大。
这时候,院子门口传来几声娇滴滴的女声:“这是怎么啦?不是说王爷还未曾迎娶王妃吗?怎么就开始争风吃醋啦?”
“就是啊!这么好的院子,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里面不是有人吗?”
“这个院子好漂亮啊!我们姐妹也要住在这里,姐姐,嘻!我们搬来这里住吧!也好就近服候王爷。”
听着院子门口那些肆无忌惮的莺声燕语,楚嬷嬷脸色微变,狠狠瞪了芳菲几眼,然后让小丫头将女儿扶走。
王芳菲看着娘一脸不听话就家法伺候的模样,只得恨恨的跺着脚,狠狠剜了若樱几眼,掩着脸跟着小丫头走了。
楚嬷嬷急忙向若樱告了个罪,带着人去院子门口看发生何事了,这么喧哗?
……
萧冠泓则是十天之后的深夜从西郊赶回来王府的。
他和慕僚借着在西郊训练兵士的名头,将朝中的事情好好商议布置了一番。回到王府时,众人都累坏了,也没力气吵闹,各找各房休养生息去了。
萧冠泓带着清风等人去了书房。
在书房简单梳洗过后,他身体明明累到极致,却总像有事搁在心里一样,怎么也睡不着,有意无意的总是会想到若樱这会子在做什么?
他那天鬼使神差的和若樱吵了一架,过后也甚为懊恼,好不容易才能心平气和的和她坐下说一会话,最后却弄的气氛越发紧绷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