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暖……啊……”
“她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宝贝,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比不过你。”
夏暖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电话跌落在地。
她默默的坐在床沿上,一个人发呆。
就这样一直坐了整整一夜。
夏暖的心好难受,夜斯沉和司南音纠缠的画面反反复复在她脑海里重映,鞭笞着她的心,她却还要忍着伤心难过,装作没事一样哄安生,给安生喂奶。
佣人给夏暖送早餐的时候,夏暖本来毫无胃口,可为了能给安生喂奶,她强迫自己吃了一些东西,回到卧室后,坐在安生旁边,一直盯着安生看。
“太太还没起床么?”
“早就起床了,正在陪小少爷的。”
门外,传来了夜斯沉和佣人的谈话,夏暖忙收回思绪,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泪水。
“阿暖,真是抱歉,我昨晚喝了些酒。”夜斯沉走了过来,将夏暖搂着。
夏暖扯着一丝微笑:“没事,你休息好了就行,我就怕你熬夜。”
“以前熬夜是因为失眠,现在有了你,我的失眠症早就好了,怎么可能熬夜?”夜斯沉在她脸颊上亲一口,却敏锐的发现她眼眶有些红肿,不由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
“没事,我去给你放水,你该洗个澡。”夏暖离开安生摇床,掰开夜斯沉的手。
夜斯沉却将她扳转了过去,攫住了她的唇。
刺鼻的酒气充斥着她的鼻腔,带着淡淡的女人的香气。夏暖皱着眉头,别开脸:“我要放水……”
“一起。”夜斯沉看一眼熟睡的安生,将她抱起,朝洗浴室那边走去。
“放我下来。”夏暖有些不配合的挣扎着。
夜斯沉清浅一笑,将她放下,顺便关上了浴室的室门,跨步,将她逼迫到墙上。
一只手攫住她的腰,一只手优雅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
“先洗澡。”夏暖的中酸楚,夜斯沉一面说爱司南音,一面回来跟她做这种事,因为他只把她当做一个玩具。
“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作祟吗?”夏暖抵着他,脱口而出。
夜斯沉怔一下,停止了动作:“什么?”
夏暖吸吸鼻子,幽怨的看着夜斯沉:“你把我拴在这里,是因为想和夜恩沉较量,对吗?”
夜斯沉的眸色黯了下来:“我怎么跟你说的?和我在一起不要提他。”
“我并不想提他,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我更觉得是一件东西,夜恩沉强迫我,是因为他在和你竞争,而你这样对我,是因为你在和他较量,我就像一个丢来丢去的玩具,任由你们抢夺。”
夜斯沉的眼睛比任何时候还要阴沉,像一把刀子一样:“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抢夺了你,你在替夜恩沉抱不平,在替夜恩沉指责我。”
“不是……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你把我当做什么?如果我是你的玩具,我配合你玩就是,希望你玩腻之后放我离开,我也不会纠缠你。”
“不要在找借口了,你是想回到他的身边。”夜斯沉打断夏暖的话,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收紧:“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给他打电话了?”
夏暖摇头。
“你撒谎。”
“你不相信我,因为在你心里一直认定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的确,你不值得我相信,但是我仍然试着相信你,试着和你重新开始,可偏偏你却忘不掉他,夏暖,我完全可以成全你,也并不是非你不可。”
夜斯沉松开了夏暖,离开浴室。
夏暖的视线有些模糊,蹲在墙下,好久才起来。
走出去的时候,夜斯沉已经离开了卧室。
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只有在电视的现场直播才能看见他。
这几天,他连开了两场演唱会,演唱会结束后,他又开始准备下一场s国巡演。
夏暖正对着电视发呆时,阿肯走了过来。
“你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