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暃涩然的闭上了眼睛,在睁开是眼里满是坚定:“或许是我错了,既然退让解决不了问题,那么我只能往前走。”
寒暃又心疼的看着寒木歌:“绝不退让,再退我会一无所有,还不如搏上一把。”
“属下誓死效忠大皇子。”振寒立刻表明心态。
寒暃露出一个带着温度的笑容,看着振寒点了点头。
古道之上幽静的山谷中,骄阳之下,有一个灰色麻衣的男子拿着手中的木剑,一招一式挥舞着。
虽是木剑,可每一次挥动木剑都带着凌厉的肃杀,但这肃杀之中包含着一份仁慈,本是该诡异的矛盾,却是如此完美的和谐。
耿雾随着最后一个剑花的落下,收起手中的长剑。似有所感的目光跳向远方,静静的地等待。
“哒哒哒。”马蹄奔跑的声音由远及近。通体火红的宝马脚下生风,转眼就到了耿雾跟前。
“耿雾。”雪鸢的声音是久经奔波未曾饮水的干哑和涩然。
耿雾立刻就皱起了眉,心里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
耿雾还没得及问什么雪鸢下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揪紧了。
“耿雾,小歌出事了。”
“什么事?”耿雾本就有些死板的脸又冷硬了几分。
“上来,我边走边和你说。”
耿雾看了一眼矫健的灵马,着急的雪鸢,“在下失礼了。”
耿雾下一刻毫不迟疑的翻身上了马。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转眼之间,灵马就载着耿雾和雪鸢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