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这会儿的想法,确实正中孟沛远的下怀。
他现在拿她当宝贝似的宠着护着,哪敢真对她怎么样啊?
“你这妮子,明知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这般撩我,简直可恶!”
孟二少呼呼的在人家姑娘耳边喘着粗气,一半是怒一半是欲,弄得人家姑娘耳根红扑扑的,别提有多撩人。
坐在他们隔壁道的卫明见状,回过身去冲戴润“啧啧”两声:“你看看孟二哥,跟小嫂子那叫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羡煞旁人,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也像他们那样?”
戴润被卫明这略带歧义的话弄得鸡皮疙瘩直蹿,要不是这飞机已经在天上飘着了,他保准申请跟别人换位不可!
盯着戴润那张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的娃娃脸,卫明纳闷的搓了搓下巴,问:“你这呆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就回一声啊!”
戴润憋了一会儿,木木的吐出一句:“我、我不搞基。”
“……”卫明心知,八成是自己的话让戴润误会了。
可怕的是他并不戳破,反而勾着媚眼朝单纯的戴润靠过去,一副欲将之压倒的yín_dàng表情,弄得戴润只差没砸开旁边的舷窗,从那小小的窗户口跳出去了。
注意到边上的动静有点大,孟二少暂且把他欲求不满的情绪一收,转过头时,就见卫明正在跟戴润嬉闹。
他眉尖一颦,沉声喝道:“卫明!你们在干什么?”
靠近的动作一僵,在戴润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下,卫明回过头来,与孟沛远四目相对:“咦,孟二哥你不是在忙着办事吗?怎么有空理我们?”
“忙着办事”其中的内涵,叫一旁的白童惜煞红了脸。
孟沛远忍不住瞪了卫明一眼,没好气的说:“我跟你们嫂子是闹着玩的。”
他倒是想办事,关键这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啊!
“哦,那我跟戴润也是闹着玩的!”说着,卫明朝戴润递去一眼,语气纯良:“对吧,戴润?”
戴润哪敢说不对啊?这卫明分明就是把他往一个坑里拉,他只能期期艾艾的冲面色不善的孟沛远“嗯”了声。
孟沛远知道卫明是个浑的,戴润充其量就是个无辜受害者,他总不能为了一个浑的,把无辜受害者一起骂了吧?再说了,如今胎教很重要,他得为白童惜肚子里的娃树立一个良好榜样!
于是,孟沛远说了:“玩归玩,别忘了正事!”
“知道了,孟二哥!谁要是敢动你跟嫂子,必须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卫明乐乐呵呵的说,但声音里的狠戾却让人无法忽视。
戴润紧跟着点了点头,并暗暗用胳膊隔开了和卫明之间的距离。
至于其他人,倒是挺着腰杆,一副严防死守的样。
孟沛远视线转过他们一圈,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又把那腻死人不偿命的眸光放回到白童惜身上。
白童惜这时也不跟他闹了,归乡的欢喜和愁绪随着飞机跃上万里高空后一并涌来,叫她喜得慌,但也闷得慌。
她想念北城的那些人事物,但也深深憎恶着那座城市给她造成的伤痛与压力……
捧着水杯的手,不知何时被孟沛远握住,他的目光紧紧的黏着她,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味道。
白童惜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惊,但更多的是生出了一种热血澎湃乃至是无畏无惧的勇气,她将脑袋轻轻的靠上他的肩膀,低低的说:“有你真好。”
孟沛远听闻,凤目越发灼亮逼人,他忍不住挺起胸脯,就像一只花孔雀般,只差没舒展那尾巴上的华丽羽毛来宣泄自己此时兴高采烈的心情了。
他背地里深吸一口气,维持着高冷深沉的做派,迷人的说了句:“我知道。”
装!还装!
别以为她听不到他心脏的“噗通噗通”响!
白童惜莞尔一笑后,想起什么的问道:“对了,权鹏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再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她的语气不带一点情绪,宛如跟这个人是形同陌路,而不是血海深仇。
闻言,孟沛远心尖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