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云浅这话,凤远珄容颜犹豫了瞬,便开口道:“着人带下去处置罢。”

众人听着帝王与凤云浅的话,虽是心惊未平,但到底结束了。想来这凤云浅也是不会放过这宫娥的,怎么说也比现下就把这宫娥拉下去凌迟处死的好。不然,刚出现不干净的东西后又凌迟,实在不祥,这宴席肴馔也是难咽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君容胤向来不近女色,虽说会在某些局面开口,但是,还是见他第一次为一个人说话,还是一个女子,还是凤云浅。

要知道,虽然不表明,太后娘娘可是绝对不喜凤云浅和其生母的。毕竟显德长公主凤朝英是君容胤之母,而显德长公主又是太后最疼爱的小女儿。所谓爱屋及乌,这太后娘娘可是非常疼爱显德长公主的孩子的。自然的,对君容胤也是极好。可现下,君容胤却似是帮凤云浅说话,看来是不怕皇太后责怪,或者说应当是有自信不会被皇太后责怪吧。

虽说君容胤性子看着很温和,但是,除了有皇太后的宠爱之外,是谁也不敢怠慢的。因为,靖德郡王君长里是南梁卫将军,掌管南梁金陵都城十万禁军。除了这个,南梁帝将九卫,皇上直掌三卫,剩下六卫皆是由君长里掌管。而且,君长里还是南梁前大将军,更是现大将军容卿鸿师父。所以,靖德郡王可不是个简单的男人,虽是君容胤养父,但却对君容胤是真的好,具体是好到要把王位传给君容胤,但君容胤拒绝了。也就是说,好到亲儿子都不管了。所以,还真是没人敢冒犯君容胤。

众人想着,依旧被刚才闹的心有余悸的坐下了。

“谢父皇恩准。”说罢,凤云浅将手中掐着的宫娥交给了前来的两名禁卫军。交代了两句,便又坐回了席位。

听着凤云浅应声,又见凤云浅从容不惊的模样,众人愣了愣。他们都吓成快要吃不下东西了,她,她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说话。这,真的是凤云浅?

屈门枢看到这,修长而清雅的眸子,闪过几分兴味。虽然不知道父王为什么突然要娶凤云浅,但是,看大国师的样子,似乎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他看得出父王的野心,但也知晓北狄一国虽是很强。但,与其他几国比起来,北狄领土只是他国的三分之二。领土而少,自的,百姓就少。百姓乃国之根本,所以,无论怎么讲,北狄都是比他国略逊一筹。所以,父王是真的想跟南梁结盟,好壮大北狄,还是别有所图,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是为了北狄,父王交给他的事情,他还是要遵循的。

想着,他缓缓垂眸,看向杯中清酒,寡薄的唇角微勾,温冶惑人。

宇文馧瞧着一切结束,美眸里,满是不甘。屈门娢听着这结果,微微低头,一双勾人的水眸里,此刻毫无光泽,像是一潭深渊,随即闪过可惜。

心惊过后,上位帝王抬手,舞乐继续。众人舒了一口气,慢慢的又被曲子平了心情。

江茯苓见凤云浅坐下,小声的清了清嗓子对着凤云浅问道:“公主殿下,你,你不怕吗?虽,虽然我娘亲说世上根本就,就没有什么鬼魂存在,但是,坊间传的一些奇怪的事情,还是非常可怕的。不过,我说这些可不是因为害怕或者是相信有鬼啊什么的。我,我只是非常崇拜公主的胆量。”

说罢,江茯苓看向凤云浅,满脸崇拜。听着她的声音,凤云浅微微侧首,看向她娇俏而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明亮而大大的杏眸。这人一定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吧,所以才会给人一种很纯粹的感觉。

想着,她淡声而疏离道:“如果真的有鬼,那该怕的也是他们。话说,你是谁家的小姐?”她在地狱里长大,她本身就是鬼,何谈怕鬼。况且,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听着凤云浅的话,江茯苓咽了咽口水,随即不明其前句话意的道:“回公主殿下,我是御史大夫江世平之女。”

话罢,江茯苓又将身下蒲坐朝着凤云浅挪近了几分。

凤云浅听到江茯苓的回答,面色无绪,却是笑笑看向她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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