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容色淡淡,他便温凉笑笑,贵气而优雅的抬步上楼朝着凤云浅而去。凤云浅见他走到自己面前,还未蹙眉疑惑他想做什么。便见他骨节分明而如雪之白的手抬起,将一把系着红绳的铜匙,戴在了她的脖颈。
看到这,凤云浅有点懵逼。“君容胤,你没事吧?”凤云浅问着,就要扯下脖颈之上的钥匙。
然,还未动手,他便指尖执起那铜匙,温凉笑笑道:“那夜你在麓山黑风寨房间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阿浅真的很聪明,所以我喜欢你。自然,非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这是我买下的金陵城中最好的宅子的钥匙,阿浅就可以把这些人安顿于那里。”
他染上蛊惑的嗓音淡淡响起,听得人心动荡,却满是认真。
听着君容胤的话,凤云浅彻底呆住。他当时就在黑风寨?还听到了她说要训练收养这些人的话?这看着纯良无害的君容胤到底想干嘛对她?
神游了会,凤云浅终于冷静。宁可有聪明的敌人,也不要有无知的朋友。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既然他发现了,那便冷静谈判。予他所要,保她所全。
正要开口,谁知那人便又主动开了口:“我的就是阿浅的,阿浅就是我的。你我以后会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会威胁阿浅,所以,昨夜你与凤永夜在御花园私会的事情,我也不会说的。”
磁性而温和的嗓音落下,修长而深邃的墨眸满是认真而疏离无害。昨夜宴上,凤永夜与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于是便忽的好奇,跟了她去看。
听着君容胤的话,凤云浅好不容易冷静的心情再次微妙凌乱。‘我的就是阿浅的,阿浅就是我的’是什么意思,听着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有,他这叫不会威胁她?怕不是只要她说不跟他一条船,他定会立即让自己的手下去揭发自己昨夜与凤永夜在御花园‘私会’。她看得出他对自己的欣赏,而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虽说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但如果可以,她宁愿他无视自己——
综合了利弊,凤云浅选择暂时和他一条船。毕竟,要是他把昨夜自己和凤永夜在御花园会面的事情说出去,再顺便渲染大,那秽乱宫闱的就是她。想着,凤云浅清了清嗓子,桃花眸噙着淡淡笑意道:“嗯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既然他自己非要来给她利用,那她便不矫情了。虽然不知道他想利用自己做什么,但是,现在拒绝,现在便会有大麻烦。所以,考虑了下,还是先顾好眼前。毕竟想的太远也没用,车到山前必有路,届时再说。
见她如是,他墨眸染上几分悦色,旋即便又带着离倐离开了。于是凤云浅才发觉,他不但知晓自己出宫,还知道自己在这里,而且跟了过来。
看到离玈还在,凤云浅问道:“你不走?”他主子都走了,他留下作何?监视自己?
想着,便听那俊美男子冷冷开口道:“我奉主子的命令,带你们到墨园,这是墨园的地契,房契。”
说着,离玈抬步上楼将手中木盒放到了凤云浅手中。墨园已经买下数年,如今,却是终于有了人住。不过,主子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竟然直接把那么大,那么多人想翻倍买下的宅邸就送了她。想着,离玈在心里叹了口气。嘛,只要主子能高兴,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听到离玈的话,凤云浅微微诧异。确实是需要人带路没错,但是,这么放心的把地契房契的交给她,难道不怕她卖了?虽然确实不能卖。
还有今天真是好,没出一分钱,还得了个房子,虽然是在被威胁下得的。
而且他出手这么阔绰,怎的二十七了还没娶妻?想着,凤云浅问出口道:“那啥,你主子这么大方,肯定有不少女子想嫁于他,怎会到现下还单身?”这君容胤光靠脸都能娶一万个媳妇了。
听到凤云浅的话,离玈用看白痴的看了眼凤云浅冷冷道:“迄今为止,也只对你一人主动如此。”
她当主子似凤永夜那般随便么?这么多年,主子会主动亲近的女子,就她一人。别的女子,别说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