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她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听方才的话,衡阳郡主是想杀奕王妃没错,而且,奕王之死,怕是和衡阳郡主脱不了干系。

衡阳郡主和周氏听到开门声抬头的时,便就见凤云浅和阴嫡彧走了进来。周氏惊愣之余,心中却是庆幸着什么的推开了衡阳郡主赶紧对着凤云浅和阴嫡彧道:“二公主!阴大人!快!快救我!衡阳杀了王爷!还想害我!”

她脸色有几分狰狞的喊着,身子却是踉跄的快速下了床跑到了凤云浅和阴嫡彧的身后。

看到这,凤云浅眸色微惊时却是看向地上被周氏推倒的衡阳郡主。凤永毓竟是杀奕王爷之人?看奕王妃周氏害怕恐惧的神情,不似说谎。想着,凤云浅桃花眸看向衡阳郡主的脸,那张俏丽的脸庞,此刻有些惊愣,那双眼里又有自嘲,像是失去了所有,悲凉而载满了彻骨的失望。

“衡阳,奕皇叔可是你——?”凤云浅淡淡问着,话未完,却见衡阳郡主将脸埋入了手掌,指间有泪滴在了地上,她哽咽道:“啊,是我,是我杀了父王。”

已经满身罪恶的她,方才怎么就犹豫了呢?这样的母妃更陌生了,可怕又可笑。

听到衡阳郡主的话,凤云浅桃花眸温温,正想带她走,便就见她缓缓起身,布满泪水的脸上扬起了一个温婉十足的恬恬笑意道:“我跟你们走。”

她一直清楚的知道自己会走向什么路,她也早就做好了觉悟,她只是想让讨厌的人都消失后,再看一眼那个人,然后去承担自己该承担的。她承认,一开始就是想让凤云浅为她背黑锅。但她并未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想利用这个契机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了。

只是,做不到了。

看她如是,凤云浅点首罢便和阴嫡彧一起对着奕王妃周氏俯身一礼后,带着衡阳郡主离开了。

周氏见他们离开,便害怕的离开了空荡荡的紫轩院。

阴嫡彧和凤云浅带着衡阳郡主离府后,整个奕王府皆知晓了衡阳郡主弑奕王之事,一时间府中人心翻乱。

奕王府外,衡阳郡主转身看了看什么,便就又抬步向前走去。

流沙将濯叶安置好,便又携着两把油纸伞折返。雪似乎不打算停的一直下,前方衡阳郡主一步一步走着,雪落白了她的头,那身影那样寂落,不由得,凤云浅扯下了身上一件裘披,上前为她披在了身上,手中伞也为衡阳郡主隔开了头顶大雪。

见此,衡阳郡主停下脚步久久看着凤云浅旋即道:“我差点害死你,你不恨我?”

听她这么问,凤云浅却是冷淡疏离道:“你终究是要死,且,就算是我今日看着像是好人,或许明日就会让你万刀加身。”

她从不会放过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而衡阳已经死罪难逃,她又何要计较这微不足道的一点恻隐之心。

衡阳郡主听着凤云浅的话,却是愣了瞬道:“嗯——,谢谢你。”一切都结束也未结束,她就是死,也要荆家不得安宁,也要荆悬死!

只是,那个人确实是看不到了,她的执念终究是了了无果的虚妄。

听着衡阳郡主的话,凤云浅桃花眸却是淡淡无绪,让人难以揣度什么。

流沙于旁侧为面无表情的阴嫡彧撑伞,冷酷而俊美的脸庞同是没有一丝情绪。

将衡阳郡主安置大理寺监牢,阴嫡彧便派人朝皇宫通报。

凤云浅回了皇宫,本以为嬳妃已经服下药,却没想青鸾却告诉她张太医迟迟还未将药送来。

“怎么回事?你可派了人去问?”凤云浅瞧着似要高热的嬳妃,桃花眸冷锐。

听到凤云浅问,青鸾便又赶紧道:“回公主,青鸾着人去太医院问了,可是去的人回来都说没看到张太医。请别的太医,别的太医也正看诊,青鸾担忧,却是不敢离开庇梧宫。”

若是她离开,万一有人趁此对娘娘不利,只会更糟糕。

点点头,交代了青鸾一些话,凤云浅便又出去了。

轻身掠上了宫闱高墙,找了好一会方才找到太医院的凤云浅,却是直接在太医院的后头放了一把火,将人全部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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