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小跑来到病房,用手电筒照了照啊rain的眼睛,道:“试一试眨眼睛,伸一伸舌头,伸出一点,再多一点,好。
举起左手,试试看握着我的手指,用点力,再用力,哎哎哎不用这么大力。
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啊rain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不急不急,你休息一下。”医生说完拍了一下庞凯走出了病房外。
庞凯知道医生有话和他说,于是便去了。
“你们可以跟她说说话,她听得到的,多说点,没关系。”医生道。
庞凯点头问道:“她忽然醒来,会不会又忽然睡着?”
“她醒了就就是醒了,要睡她还会再睡,第二天她睡够了,就会醒来,基本上她跟正常人一样了,不过你不能完全当天她是正常人,但又不能当她是不正常的人。
这样她会适应不了正常人的生活……很矛盾吧……?”医生说道这里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庞凯拍了拍额头,问道:“到底怎么样?”
“总得来说呢,她已经醒了,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昏迷,她可能会短暂失忆,不过不要紧,一个字、关怀、关心、珍惜……爱!”说完后拍了拍庞凯的肩膀就离去了。
把庞凯一人留在原地一头雾水,他数了数手指,喃喃道:“七个字啊!”
“你是谁啊?”啊rain问着啊风。
“我是啊风啊,我刚说过你就忘了?”啊风坐在床边说道。
啊rain点点头,道:“我记得……你是谁啊?”
啊风柔声道:“我是啊风啊。”
“那个是不是你啊?”啊rain抬了抬下巴指着病床桌子上的相框问道。
啊风拿了起来,道:“这个?是啊,我是你男朋友,这张相片,是我生日的时候你帮我拍的。”
“这为什么像是你自己拍的?”啊rain问道。
可不是,这相框里表现出来的不就是啊风的自拍吗?
“啊?像吗?不像吧?”啊风尴尬道。
在一旁看着的潮想着陈纸扎和他说的话,说啊风会死。
“啊风,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啊风看了潮一下,对啊rain道:“你等我。”
就这样,他们三个人又去了陈记纸扎店,这里是啊风第一次来。
啊风看着一个用纸扎的身穿黑色西装的管家,就这么玩,竟然把那管家的脑袋给拿了下来。
“哇,这么好玩,哈哈哈。”
潮在寻找着陈纸扎,他回过来把那管家的脑袋给放好,道:“你被搞了,以后服侍你的。”
“服侍你的吧,哈哈哈。”啊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陈纸扎!陈纸扎!”潮又在继续找着。
这是,陈纸扎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在店外说道:“别叫了,我知道,你要我说给他听嘛。”
“说什么啊?”啊风问了问潮。
潮叉着腰问道:“你知道什么你那么差劲我还找你做拍档?”
“我知道啊,因为我有阴阳眼啊。”啊风拍了拍胸脯道。
“人生不离生老病死,你就快死了!”说着抖了抖打湿的雨伞。
啊风一脸怪异,看了看潮。
潮说道:“我们这部门,一向都是一人一鬼拍档,这些都是烧给你的。”说着做了下来。
啊风来到一张桌子上,看到一只公鸡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风”。
“小伙子,你不信?何必介怀,人生本是如此,死是一件很庄严的事情,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四更。”说着拿起一本手相书给啊风解释这。
五分钟过去,不论啊风的面相还是手相,或者八字,都说明了他要早死!
“人命吧!”陈纸扎说着走进了里屋。
“生老病死?我就要死?你们三个就不用死!这些,烧给我干什么!,烧给我!?”他这般说着,将两套纸扎的别墅给踢得稀烂,跑了。
诶,何必呢,谁都不用死,庞凯心里这般说着,可是并没有人会相信他说的话。
第二天,啊风来到啊rain的病房。
“早上起来,我就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