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昱忙还礼道:“前辈哪里话,晚辈不过是碰巧上山,能尽一份绵薄之力,倒是在下的荣幸”清虚子闻听张昱谦和之言,不禁暗暗点头。
把目光投向张三丰,虽说此时张三丰的脸上依旧布满了黑丝,但比起先前要好上许多,他知晓祖师爷的“纯阳无极功”已臻登峰造极的地步,若非致命之伤,相信祖师爷吉人自有天相,定可化解。
瞧着张三丰这副模样,心里在安慰自己,同时又焦急万分,但身为掌局者,不可自乱分寸这种浅薄道理,他如何不知。
他知晓此刻张三丰,处在紧要关头势必不可打扰,于是吩咐众弟子道:“分两队看守祖师爷,每队三十人,向我时时禀告祖师爷的情况,其余人守护山门,加强巡逻”
弟子领命退了下去,接着又吩咐道:“必要时在祖师爷旁边烧一堆火,免得祖师爷着了凉”身旁弟子点头称是。
清虚子之所以有这样的安排,是因为他需要在张昱二人身上知晓,更多让他疑惑的信息。不然时刻守在张三丰身边,他自是责无旁贷。
目光再次投向张、赵二人道:“两位,此处不是说话之所,请移尊驾,随我来”
说着话,便带领先走在前面出了后山,张、赵二人对望一眼紧随其后,后面跟随着若干弟子,张昱还是有些挂心赵灵薇,轻声问道:“赵姑娘,你没事吧?”
赵灵薇笑道:“怎么会关心我了,我要有事你会怎样”
张昱顿足看了一眼赵灵薇,见其冲着自己眨着灵动的眼睛,他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转头紧步追上清虚子,二人随着清虚子,转过几座楼宇建筑,便来到前山后堂中,见赵灵薇胸前大片血渍问道:“赵贤侄,无碍吧”
赵灵薇尬尴道:“师伯挂心了,无妨无妨”
清虚子唤来一名童子道:“领赵贤侄,去后房换一件俗家衣服”赵灵薇闻言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瞧瞧周身,的确污移不堪难以入目便道:“那便谢过师伯了”
时间不大,赵灵薇穿着一身青衣男装缓步而出,赵灵薇本来生的极为灵秀,身着男装温文尔雅的同时,却依旧不失粉装玉琢之色,张昱不禁都多瞧了一眼。
清虚子点了点头,命人沏好了茶,张昱谢过,便分宾主落坐。清虚子手捧茶杯,看向赵灵薇问道:“赵贤侄,不知赵掌门近年可好?”
此时赵灵薇却是变的规矩起来,应声道:“多谢师伯挂心,家父身体安好”
清虚子道:“那便好,与凌云贤弟,也颇有岁月不曾见过面了”
又看向张昱问道:“不知两位深夜造访我山门,所为何事?”
张昱一直心存疑惑,此刻忍不住抱拳问道:“晚辈有一事相询,还请前辈解惑”
清虚子道:“噢,少侠所问何事,旦说无妨”张昱在厅中扫了几眼这才道:“敢问前辈,武当山门之中,只有我二人是外人不成”
清虚子瞧了一眼张昱,见其表情颇为认真,更不像开玩笑,不禁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少侠何故有有此一问,不过我武当上下如今,的确也只有你二人是外人”
赵灵薇此刻有些心急起来,不等张昱答话,抢先道:“师伯,难道您不知二月二十五,武当大会之事”
清虚子诧异道:“什么二月二十五武当大会”张昱瞧清虚子说话不似虚假,与赵灵薇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问。
张昱道:“前辈,晚辈二人之所以上武当山,全因泰山收到了丐帮所发的邀请函”
清虚子道:“什么丐帮的邀请函”清虚子为人本来颇为耿直,但多年来脾性早已改变,如今却是,如同有一颗八面玲珑之心,暗思:“这几个月江湖盛传,丐帮上官龙,是死在我武当震天铁掌绝学之下,莫非与此事有所关联不成?”
张昱听清虚子如此作答,再加上武当之中,的确没瞧见半个外人,相信以清虚子的身份,更加不会欺瞒与他,于是道:“前辈我二人之所以会上武当是因为,在赵掌门那里得知一个消息...”
张昱把自己如何从赵凌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