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你长这么大只,我这么娇小,万一压坏了怎么办?不如,从今以后我在上,你在下?”
“想在上?”西陵昂怪异的瞅着她。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瞧她说的多体贴。
累么?显然某位爷是‘累在其中’!
“不行!”西陵昂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为啥啊?”
“你——”男人沉默了几秒,用了一种神奇的杀手锏将某妞秒杀了,“技术不行!”
噗!话虽然太过直白,还真戳中了某妞的痛处。
“技术不好我可以学啊,不是都说勤能补拙么。”
当然,她是不可能承认自个拙的。
西陵昂看了她大约三秒,“真的很想学?”
“……”瞧他问的,怎么感觉是她想要的不行。
“我这不是为了你么!”
扯么,谁不会?在安氏字典里,再没理也得扯出一个理来。
“乖。”这话大概又说到了某位爷心里的柔软处,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那行,你先让让,你太重了!”
西陵昂没有反驳,又一个翻身,动作娴熟的一秒就转换了彼此的位置。
安妞儿正想松口气,所谓的压与被压的问题,就是谁掌控主导权的问题,话说,她翻身做了老大,怎么弄还不都是自个的事?还没高兴完,男人就道:“想学老子教你就是,免费!”
纳尼?感情他还有想过收费的问题?某妞眉毛拧成了麻花,直觉告诉她,有一种名为危险的东西正在靠近。
“嗯,西陵昂,我开玩笑的,我还是不学了。”
不学?能由得她变卦就不是昂爷的作风!
“乖,放心好了,老子包教包会,还不收学费!”
好冷的笑话,某妞打了个寒颤,完全笑不出来。
“西大叔……”
“乖,勤能补拙在于一个实践,多练练就好。”男人的语气正经的不像话,完全是大领导教导好下属的只字真言。
而到底是勤还是擒,又或者是禽,补的是拙还是捉,最后是实践,还是死贱,安妞|儿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什么叫作死?她这就叫!
有事没事和人家讨论什么压与被压的问题,这下好了,她总算明白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死前她总结出一个结论,关于床笫之事,这男人完全的‘死贱’出心得了。
在嗷嗷叫声中,某妞结束了一个‘死贱’的清晨,完事后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与见人。
相反的,吃饱喝足的某位爷则是神清气爽,完全没有熬了几个晚上的疲惫之态。胡子一刮,军装一穿,面色一板,外人看来,完全想不到英明神武的首长大人,才刚刚衣冠楚楚了一上午。
叹啊!
嘀嘀咕咕了好一阵,也完全冲散不了安小|妞那颗被qín_shòu蹂腻的小心肝。
早饭没吃成,两人下楼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多了。见到西陵昂,富贵婶诧异了那么一下,打了招呼就匆忙的别开视线干自己的事。
面上一僵,可怜的安妞|儿似乎想到什么,小脸唰的就红了!她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问西陵昂,“喂,你今天不用去部队吗?”
“老子天天任劳任怨,休息一下咋了。”男人脸色一下就冷了,这话听起来,恨不得赶他走似的。
“行行行,您休息。”
在有人的场合,安小书都是很贴心的不跟这西楚霸王计较的,男人么,无论再宠一个女人,在外人面前都是看重一张脸的。
尤其是西陵昂这种男人中的男人,别看平时能随着她口无遮拦,小打小闹,可在下属面前,他很多时候还是很摆谱的。
安妞|儿是个识大体的女人,也是大度的女人,这个时候总会让着他。
而至于到底是谁让着谁这个问题,其实俩货心里比谁都清楚!
吃完这不知道该称之为早饭还是午饭的东西,哪怕嘴上说着休假,西陵昂也没闲着,唤了豹王进来。
无语的是,哪怕三天的相处,安小书仍然不知道这人到底叫什么。
她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