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不但巧舌如簧的乱说,还顺便调戏了自己,果然在女人方面有些天赋。
其实还想与杨牧说更多话来着,可杨牧很安静了,眉头微皱,又昏睡过去。
烛光中,
温思佳坐在杨牧身边,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心里微微发酸。
这男人,一定很难受吧?
还那么一副淡定语气的和自己聊天逗乐,也真是苦了他。
温思佳坐在那里好久,也困了,于是躺下来,就在杨牧边上,他们的褥子在一起,枕头与枕头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
这是圆房吗?
温思佳躺在被窝里小脸通红!
母体单身二十五年,今天终于和自己合法了两年多的丈夫圆房了?
妈啊,怎么想到这个思路上来了?而一想到就不能转移了,让她越想越多,越想越复杂。
凌晨两点半,温思佳依然没有睡,她好难受,全身热热的。
闭上眼睛她也能想起杨牧那一张帅帅的脸,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忍不住把手放在大腿上夹着,这似乎才不空虚!
终于她忍不下去了,翻身起床到了外面,先去了卫生间,然后弄一盆热水脱了外衣站在厨房一边擦身一边烧火。
“二?”
“啊……”
温思佳声音颤抖,吓一跳,怎么亲妈没睡呢?
“干嘛呢?”
“我出了点汗擦一下……你咋还没睡。”
“上厕所。”
关海珊趴在厨房门口看着女儿,正在着急忙乎穿内衣呢。
“二啊,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没!”
“那你发什么神经,大半夜擦身?别感冒了。”
“不能,你快回去睡吧。”
“哦。”
睡眼朦胧的关海珊向回走,到了卧室前清醒了一些,心中暗道:
“很热?那怎么还不断加柴火呢?看来还是不热……那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琢磨了一会关海珊摇头苦笑。
二十五岁的大姑娘喽,熟的不能再熟,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过。
而如今,她却和法定丈夫同床共枕,怕是多少有了些匪夷所思的想法,身体不舒服了吧?
春梦了无痕?
呵呵,不知谁写的诗,就知道瞎说!
春心都荡了,怎么会没有痕迹呢?
算了算了,女儿大了,感情的事她管不了。
何况如今看,杨牧还真是最合适的人选呢。
两个人啥过程都不需要走,睡进一个被窝就是正正经经的夫妻!
杨牧是明媒正娶嫁入温家的上门女婿,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
关海珊回了卧室,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盒东西。
从卧室出来温思佳也沐浴好走出了。
“妈,还不睡干嘛啊!”
“二,这个给你,以防万一,末日暂时不要孩子的好,等看看什么时候能建城再说吧,无论怎样安全措施做好,你们年轻人就容易激动,不要盲目相信什么女性安全期,没用的,我当初怀你弟弟就是在安全期中的奖......”
“妈!你怎么有这东西啊!”
“别紧张,没给你们找后爹的打算,偷你姐的。”
温思佳要哭了,脸红的如同茄子,推开老妈地上的套套,飞一样跑回小屋,进门前轻声说了句:
“想什么呢,他……他都烧糊涂了!”
关海珊用一种过来人的表情鄙视了一会二女儿,做女总裁是不错,看来想要做女人还是需要好好培训下才好。
“糊涂?哼,你可是太不了解男人了,他们就算死过去了,闻到娘们儿的香吻也会爬起来,那是本能啊!”
这番话并没有被温思佳听到,关海珊也无所谓了,不打算再管,反回房间呼呼大睡,丝毫也不在乎外面的声音嘈杂。
小卧室里,温思佳爬到炕上,将褥子远离了杨牧,躺在炕的另一边,然后依然一整夜无眠,一直到天亮!
……
杨牧睁开眼睛是上午八点,头还疼,但烧已退。
“醒了女婿。”
抬头一看,房间里的女人竟是丈母娘,而不是媳妇。
杨牧最近已放下了过去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