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铁骑纵马而过,留下满脸震惊的赵光义,不等他回过神来,一群身披板甲,面上带着铁面甲的禁军列阵而来。
人人手中都提着特质的重盾,每走一步,手中的重盾就扣在地上,口中也随机爆出一个“杀”音!
“杀!”
“轰!”
“杀!”
“轰!”
这种狂暴的震撼力,使得高台都在抖动,乃至于要倒塌下去一般。
诸葛亮面带微笑,抚摸着精美的胡须笑道:“此乃是我秦国禁军,人人身披铁甲,自从组建以来,就跟随皇帝陛下征战天下,未
曾吃过败战。”
“是乃是雄兵也!”赵光义就算是晋国的官员,可是看到眼前这一幕以后,也丝毫都不吝啬自己的溢词。
这时候,禁军过去了,一个武将领着一个千人方针走来,那等肃杀的之气,简直比冬日里的寒风还要阴冷。
“这是?”赵光义面色微变,坐直了身子。
诸葛亮笑道:“这是皇帝亲军,军中所有的武夫都是雄壮之人,人人可以开二石弓,如果是数千人一字排开强攻,本官相信再厉
害的敌人也会被射成肉泥!”
赵光义拱了拱手:“以前就听说贵国兵锋强盛,今日算是头次见到了,佩服!实在是佩服……哟!”正在这个时候,赵光义忽然
捂住了独自,免有尴尬之色:
“实在是惭愧,下官这肚子一下就不舒服了,只怕是因为水土不服,才会如此,还请大人赎罪。”
诸葛亮似笑非笑道:“自古以来,人有三急;来人呀!”
“末将在!”
一个武夫拱手出列。
诸葛亮与这个武夫对视了一眼,笑道:“领着使者大人前去出恭;这边的演武暂且停歇下来,等到赵大人会在以后再继续。”
“喏!”
赵光义又是连声告罪,下了高台,就跟着那武将翻身上了战马,向着下风口去了。
安邑城外有二十万大军,士兵每天的排泄物就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这种问题必须处理好了,不然的话水源被污染了以后,
就极有可能引起痢疾。
在后世也就是吃点药就解决的小问题,但是在这个年代却是有可能会死人的。
上了马以后,武将领着路直奔茅厕而去,但是却故意领着赵光义走粮仓边上。
赵光义眼睛里散着精光,浑然没有丁点肚子不舒坦的模样。
“赵大人,前头就是茅厕,你且去,某就在这里等着你。”武将停下了战马,大声说道。
赵光义翻身下了马,道了一声些,非常猥琐的抱着肚子直奔用草席挡起来的露天巨大茅房而去,里边进进出出的武夫们,都被
他那种近乎百米冲刺的度,吓得让开一条路来。
武夫看着赵光义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来。
盏茶时间过去了,找冠以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冲着武将歉意一笑,翻身上了马背。
那武将招呼了一声,通行的十来个武夫也纷纷转向。
这一次路过粮仓的时候,赵光义终于忍不住问道:“这里可就是贵军的粮仓。”
“不错!”武将傲慢的点头,用马鞭指着说道:“从这里绵延五里路,堆满了粮食,所以赵大人要是识相的话,好是回去和你们国
君好生说说,我听闻皇上只是要你们的岁币而已,如果贵国不愿意臣服,送上岁币来,那这么多的粮食,足够我军吃到明年,
相信到了那个时候,贵国也不一定承受得住我大秦的兵锋。”
赵光义干笑一声:“我国与贵国自然是有交好之心,想化干戈为玉帛;本官这一次也算是不虚此行,见到了名震天下的陷阵营,
定然会将这边的情况如实汇报上去。”
武将像是显摆够了一样,扬着下巴,傲慢的说道:“这个自然,如果你我两国能话干戈为玉帛,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我等这
些武夫可是还等着贵国的岁币作为这一次征战的赏赐呢。”
“总不能回去和家里人说,皇上声势浩大的领着我们南征,接过却什么都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