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头左顾右盼,似不敢相信,最后双手猛地一拍,脸庞筋肉一紧,脱口吼道:“捡到宝了。他娘的,怎么也没想到这幅作虎嗅牡丹图的人站面前了。”他转过来,一双大手扶向石敬中肩膀,跟双老虎钳子一样,石敬中还在心虚,他却是推着,让石敬中不停后退,石敬中回头看时,却是用野蛮的方式扶他入座呢。
石敬中一屁股蹲太师椅上了。
张铁头退回来,左看他,右看他,脱口道:“好才貌。像。像是你作的,你他娘的咋做出来的呢?大王都说了,这就是一副国画。无价的国画。你知道我为啥刊它,不但在官坊刊,还在他们山风堂刊?发将士们呀。哎呀。功夫不负有心人,教化我们东夏将士的才人,被老子给找到了。”
石敬中还要站起来。
张铁头又冲过去把他摁坐下,再退回来,笑眯眯地说:“此画尽显雅将之风。绝作。靖康那边练毛兵……我们在练雅将。”他哈哈一阵笑,手舞足蹈,踩了几个跤步,给身边的人说:“去。把先生要到我衙门里来。亦师亦友。亦师亦友。我不委屈你。绝不委屈你。我是有名额的,给你个录书军事的职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