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会议室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沉闷,凶手的手法不变,还特地来通知,却什么都找不到。
打脸,□□裸的打脸。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些问题?”殷旭尧忽然开口:“每一次都选择没监控的地方,应该是提前做了功课,被害人都是孤儿或来自单亲家庭,那凶手应该认识这些被害人,或者是从一些特殊渠道得知,比如政府什么的。他似乎很熟悉我们警察办案的流程,硬是做到这个地步。但更令我不解的是,他对尸体装扮,布置现场时的情感是很平静的,是什么促使他选择把尸体扮成不同的希腊神邸,是渴望他们的力量,还是智慧?抑或是圣洁?是渴望得到救赎吗?”
近乎于自言自语,殷旭尧说完这些话后,神色一变,整个人顿时陌生起来。他站起身,唇角挂了一丝温和的微笑,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托,像托拖着某个人的下巴。
“在想什么?放心,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艺术品。”他笑着开口。
“你不愿意?抱歉,美丽的小姐,你必须如此。非常遗憾,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你必须如此。”殷旭尧的脸微微一沉,“啊对了,那位警官还在找我呢,给他点惊喜怎么样?”
他笑了,眼中满是邪戾,“啧,真是迫不及待呢。”
他的目光忽然一冷,“怕?呵,我是怕了,你呢?都不敢出来了,不是吗?”
结束了这类似发神经的表演,殷旭尧颓然地坐在椅子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