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很多人都隐居了国外,想要找到他们,并且请他们来这个小小的宴会,绝非易事!
温娆一定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约到这么多人,而温娆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面子,能把那么多的元老都约到?
想来,父亲跟温老一定也有所参与!
这么说,这场宴会是一场鸿门宴,而自己为摆脱温娆,心情迫切,一时被迷惑,中计了!
糟了,父亲跟温老联手设局,一定不简单,自己今晚要小心应付!
优姬在哪儿?
“先失陪一下。”顾四少说完,看向温娆“我们去给那边的杨先生问好吧。”
温娆嫣然一笑,没想到延恪那么快就适应了这场宴会,而且,一点戒心也没有。“好啊。”
顾四少以敬酒问好的名义,在宴会场转了两圈,却丝毫不见优姬的踪迹!
‘奇怪,优姬一向是对自己寸步不离的,怎么会突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呢?’
秋高气爽,成排的鸟燕飞往南方,时而成排,时而辗转。
姿态万千的云朵映在湛蓝的海水里,秋韵秋味都让人留恋不舍。
一辆加长版林肯静静的停放在码头,码头是由黄褐色的木板铺制成的断桥,长达十六米,断桥两侧是沉重的铁链,上面早已锈迹斑斑,看得出来,经历了不少风吹雨打!
码头尽头,两个老者,一站一坐,共同眺望着不远处驶来的船只~
快艇的甲板上,一位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迎风而立,年近60,却依旧姿态神昂。看到码头上的老人站起来,甲板上的温霍丰也假意的笑起来。
很快,便停船登岸。
顾老与温娆握手一笑。
“区区海路,还要顾兄相迎,我温某人惭愧啊,惭愧!”
“诶~霍丰兄此言差矣,你我多年莫逆之交,我前来等候老友,也是应当的,霍丰兄言重了~”
“正是,正是。那咱们就走吧?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去,小饶跟令郎的十年锡婚典礼咱们就赶不上了!”温霍丰笑着说道。
顾老不温不火的伸出手,说道“不着急,我已经备好了几壶好茶,咱们品完了再去也不迟,正所谓,去得早不如去的巧,我们还是一会儿看压轴戏的好!”
说话间,两人同时坐下。
温霍丰神采奕奕的问“看来钟淳兄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啊!那我就替我家小绕谢过了,等事成之后,我自厚礼拜访!”
“此话差矣,温娆毕竟也是我的儿媳妇,我怎么能让她受那对来路不明的母子的委屈?”
正说话间,一个穿普通黑衣的人神情恍惚的小跑过来,对温老附身小声说道“老爷,那个女人非同一般,身手厉害,小姐派去的人,怕是快要支撑不住了。”
温老冷哼一声,笑看顾老,对着那黑衣人说道“那就派我们提前准备好的人去,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小女子,能打的过我温霍丰的贴身保镖!”
“是。”黑衣人退了下去。
温老继续笑说“现在这年轻人呐办事越来越不行了,杀一个女人都那么费劲!不过话说回来,令郎有眼光啊,能找到那么一个厉害的女人做保镖,连专业的打手都束手无策!”
“呵呵,身手再厉害又能怎么样?终究是活不过今天日落了!”
“仲淳兄夸赞了,我派去的人也不一定能杀得了那个女人。”
“霍丰兄的手下,哪个不是精英的神枪手,依我看,只要派一两个人,几枪解决了那个优姬就可以了,何必派那么多人去,杀死她十次都绰绰有余了!”
“那个女保镖在令郎身边那么久,我不杀他个千疮百孔,怎么能替我女儿解气呢?哈哈~”
“哈哈~”
今天天气风和日丽。微风徐徐,林肯车内的女子,缓缓打开车窗,胳膊肘抵在窗户上,纤细的手指抵在白净的下巴处,一双媚态万千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顾老“那个温霍丰只是比老爷大几岁而已,却那样的老态龙钟,切~”
“九姨太,您让我来,该不会就是说这个吧?”阿绿坐在一旁问。
“急什么?我知道你主人现在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