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傅酒酒无奈着,难道让自己将这个这么大一块的人,抬出去。
可是这个无赖的人,直接撂了鞋子,就往傅酒酒的床上钻。
掀开被子,将傅酒酒压着,“睡觉觉!”
傅酒酒真的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绝望的闭上眼睛,帝棱棹,算你赢了。
帝棱棹哪里是这样简单胡闹就可以结束的。
抬起一条腿,压在傅酒酒的身上,蹭着她的胸口,砸砸嘴,“喝酒,朕要喝酒!喝酒——”一声吼。
手抬得高高的。
一掌被傅酒酒压下手臂,冷呵一声,“睡觉——”
“喝酒......喝酒......”
傅酒酒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喝什么喝,喝的跟疯子似得,还要喝。”
帝棱棹像是听懂了,乖巧的趴在傅酒酒身上,安静了。
就在傅酒酒以为自己可以这样睡去了。
哪里知道,帝棱棹不老实点吵着热,“热——好热——”
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在傅酒酒的见证下,没了。
傅酒酒白了他一眼,帝棱棹不会是装醉来这里睡自己的吧!
傅酒酒被帝棱棹这样抱着睡了一晚上,傅酒酒暗道,幸好他最后没对自己做什么?
第二天,帝棱棹撑起身子,揉着额头,昨天晚上,喝多了。
刚想要下地,手触及到一个温热的物体,在视线落在傅酒酒脸上的那一刻,帝棱棹觉的疯了。
怎么回事?
好有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穿,地下一地的衣服,傅酒酒衣衫也是凌乱不堪。
帝棱棹以为自己醉酒对傅酒酒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其实只是他不老实,将傅酒酒的衣服弄得乱了些。
再加上,傅酒酒平日里嗜睡,不到晌午是不会起来的。
帝棱棹拍着自己的脑袋。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竟然无颜面对她,仓皇逃窜。
承德在外面守了一晚上,昨晚里面的声音可谓是浮想联翩,见着皇上阴沉着一张脸出来。
承德暗道,难道昨晚两人不和谐,也不对呀!
“还不走!”帝棱棹剜了一眼承德。
急急的出了夕颜殿。
路上,帝棱棹气急败坏的吼着承德,“昨天晚上朕喝醉了,你不会拦着呀!任由朕进去,看朕笑话是吗?”
“皇上,奴才拦了,奴才们,拦不住呀!”承德说的好不委屈。
帝棱棹更是生气,这下好了,傅酒酒一定认为自己说话不算话,看扁了自己。
夕颜殿内。
傅酒酒起床,伸展着懒腰,咦——帝棱棹走了。
走了也好,心头隐隐的不快,傅酒酒掩藏的很好,他们是不该有交集,可是他也不能这么走了吧!
傅酒酒走出屋子。
见着瑾玉和小安子低着头,无视自己。
傅酒酒也知道是昨晚的事情,自己去了后院的大树下乘凉,昏昏沉沉的就睡到了下午......
晚膳时,三人正开始准备吃饭的时候。
大门打开了。
帝棱棹走进来,让人措手不及,傅酒酒端着饭碗,呆滞的看着来人。
当帝棱棹的视线落在了他们吃的饭食上,紧蹙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