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司马止箬的话,司马文晟面上没什么反应,在他看来,或许司马止箬的一席话,不过是在给她的哥哥找借口罢了,胜者王败者寇是千年来皇室永久不变的理念,司马文晟受谋权所影响,这份理念已深入骨髓,他现在身为人质,任何大义之举大义之事,还不是凭对方随口妄言。
说了这么一会儿,见司马文晟一直不为所动,司马止箬也不想在过去的事上深究,她掩下眼里的幽沉之色,再抬头,她对司马文晟道,“三皇兄,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趁现在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趁现在皇伯伯念在父子情意,对你尚有保留,停手吧!别再一错再错了!”司马止箬面上已换上了几分真诚,语气亦带了几分劝慰。
“停手?如何停手?要我将一切都拱手让人?”
“三皇兄,你明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葬送的,为何还要执迷不悟!你现在及时退兵,皇伯伯或许看在你良知尚存的分下,会对你网开一面,我也会向皇伯伯求情,请求皇伯伯对你从轻处理,我想,你也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才行此不当之事,三皇兄,迷途知返,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司马文晟听了,面上变幻莫测,没有回答,一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