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溶玥严肃认真的模样,乾景尧的心里仍是不由自主的有了一丝嫉妒。
的确,他就是嫉妒,因为他无缘参与苏溶玥以前的生活,即使苏溶玥的一生都会是他的,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会耿耿于怀。
可是他不想看到苏溶玥为难的模样,所以纵使心中滋味百千,也不过是化作一笑。
“好了,不提这些了,难得出来,我们还是用些好的吧,宫里的吃食虽然精美,味道上却总是欠缺了什么。”
乾景尧又开始细致的为苏溶玥夹菜,眉目间没有一丝的不悦与寒色,苏溶玥见他这般,倒是也松了一口气,她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身边人彼此敌对。
两人用过之后,正想离开,却是只见老人家手中拿着一个纸包,欲言又止的望着乾景尧。
苏溶玥虽是心有狐疑,却还先走两步,老人家见苏溶玥先行离开,才将手中的纸包递给乾景尧,神色莫测的说道:“其实老夫为你能够想开男女之事,而感到欣慰,可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位小公子,又觉得有些担心。
劳烦公子转告那位小公子,希望他也能早日看开一些,虽然可惜,但是这世道终究还是需要男女一处,否则岂不乱了?
老夫这里也没有好东西,但是牛肉和不好,可以尽管来此处,老夫绝对是分文不取的!”
老人家真挚的神情,让乾景尧的嘴角竟然轻微的抽搐了两下,饶是乾景尧这般的睿智,却似也费了一番的功夫才明白这老人家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多谢”乾景尧只留下两字,便忍笑离开。
那老人家却还是不停的摇头,自言自语道:“现在这些孩子啊,一个个都是太过随便了”
苏溶玥扫了一眼乾景尧手中的纸包,乾景尧却是直接将它放在了苏溶玥的手中。
“这是给你的!”
“啊?”既是给他的,那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她呢?
乾景尧看了她一眼,却是忍着笑,正色道:“这是那老人家给月容公子的分手补偿”
乾景尧说完便阔步离开,苏溶玥却是被这云里雾里的话说得有些发懵。
苏溶玥连忙提步追了上去,开口道:“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最近宫中无事,前几日的小小的宴席,却是落得个肖府满门抄斩的结局,现在肖府全府上下都因谋害皇嗣的罪名而被关在了监牢之中,只等着时间一到,便人头落地。
可是罪过不及出嫁之女,是以肖府所剩的,也唯有肖月如一人。
这罪名是西太后定的,肖海又是一个已经被废侯位的弃子,自然也没有人愿意为他求情。
护国侯府一派自是不会谋逆西太后的命令,平南王府一派,也懒得为肖海那般的人浪费口舌,唯一只是觉得肖天瑾略有可惜,浪费了满腹的文采。
这不论大小宫宴,必发生命案之事,已是人人心中的共识,所以众人也唯有盼着,千万不要再举办什么宫宴了,因为每次的宫宴都实在是让人心惊。
这日,苏溶玥穿着一身水芙色的秋装,绣纹粼粼,犹如湖面水纹,肩上披着一件玉牡丹色绣双飞燕的披风,披风以一团一簇的佛见笑为景,朦朦胧胧间,仿若起了迷雾,将美景遮得半隐半露。
宫中有一处枫林,苏溶玥闲着无事,便带着九公主来此处玩乐。
九公主穿着一身红粉团的秋装,她的身量虽然长高了些,却仍是娇俏可爱。
苏溶玥想捡一些特别的枫叶,回去做成书笺,不失为一种情趣。
九公主刚一入枫林,便一阵风似的的跑了进去,地面已经落了层层的枫叶,或红或黄,踩在脚下稀疏柔软,十分的舒适。
九公主般蹲在在地上,一双小手费力的捧起一团地上的落叶,高高的扬起,任凭枫叶落得她满身都是,却是拍着手,朗声的笑了起来。
琉璃见此,也是起了玩心,直接跳到了树上,不停的晃动着树枝,树上的落叶纷纷落下,如同一场漫天的树叶雨。
九公主见此更是欣喜,连忙起身跑了过去,在树下不停的旋转起舞。
九公主自小便学习各种才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