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龙浩青和柳下蕙离开皇城后不久,皇城内,却有另外一个人,正在为了寻找柳下蕙,让人四处打探,因为一直没有音讯,显得十分焦躁难安。
这个人便是太子龙浩武。
原来,龙浩武自十五元宵晚上见了柳下蕙,心里也像龙浩青一样,动心不已。柳下蕙的咏马诗,尤其柳下蕙那超凡脱俗的绝世容颜,更是在龙浩武的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十六日,因为刚好是太子妃的三十岁生辰,东宫热闹了一整天,龙浩武没有时间想柳下蕙的事情。
十七日十八日,天子龙易天让太子龙浩武去通州代君视察军政。
十九日午后龙浩武回到皇城,却得了风寒,躺了两天,才记起柳下蕙一事,忙让人去打听。
其实龙浩武在十五那天晚上,已经隐隐感觉得到龙浩青也喜欢柳下蕙,而且是不同一般的喜欢。但是,看他们那时的情形,又猜到他们还可能没有到那种心心相印的程度。所以,龙浩武自然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
二十一日傍晚,出去打探的人回来说,在皇城打探了好些名门望族,并没有一家姓柳的,姓萧的也没有。
龙浩武想了想道:“你们继续去打听,不是名门望族也去探听。柳姑娘会在这里看灯,且不是和我四弟一起出来,说明他们之间还没有什么。柳姑娘和萧姑娘走路出来,定在长安街或鼓楼街附近住,你们一家一家问,我就不信问不到。”
二十一日傍晚,出去打探的人回报道:“太子,我们看灯这附近的几个街道民房都去打探了,都说没有见过这样两个姑娘。不过,有个铺子的掌柜说,见过这样两个姑娘骑着白马从他们铺子前经过,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龙浩武的亲信龙为道:“太子,依属下看,不如直接去问四皇子,看他和那个柳姑娘这么熟悉,定知道那个柳姑娘是什么人。”
龙浩武道:“你以为我没有想过?那天晚上我就对他说了,只要他把柳姑娘让给我,我东宫的东西可以任他选,你看他有动心吗?他明显不让我接近那个柳姑娘。去找他问,你以为他会告诉我真话?”
龙为道:“太子,如果不这样,我们怎么可以探听到那个柳姑娘在哪呢?也许她们并不是皇城的人。”
龙浩武道:“不是皇城的人?那会是哪的?她们晚上在这里看灯,怎么可能不是皇城的?”
龙为道:“太子,你想想看,那个柳姑娘写的咏马诗这么好,又有人看过她们骑马,说不定她们是皇城郊外的,我看跟她一起的那个萧姑娘,应当有二十多岁,定是会武艺的,说不定那个柳姑娘也是。若是她们骑马特意来看灯,不也有可能?”
龙浩武道:“论理,四弟先看上的人,我这个做大哥的不应当和他抢。但是,若是那个柳姑娘可以多和我呆在一起,我就不信,我会输给四弟!”
龙为道:“那个柳姑娘确实不错,太子说得对,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爱英雄。四皇子虽然不错,但比起太子你,总还是有好些差别的。”
龙浩武想了想道:“也罢,你们这几天再出去打听,若再没有消息,我就去和四弟好好谈谈。”
且说龙浩青和高安在庆云庵用过午饭。龙浩青又拿出五千两银子递给岳玄霜道:“岳师父,你们这里的情形蕙儿都和我说了,蕙儿现在有伤,就让她这里好好静养,要买什么添什么,萧姑娘年轻些,让她多操心。蕙儿尽量不要让她出去,尤其不要再让她去皇城。”
岳玄霜道:“龙公子放心,我们知道。这些银钱我们用不上,你自己留着吧。你已经送了那么多东西来,足够我们用好一阵子了。”
龙浩青道:“岳师父拿着吧。你们四个都是女人家,尽量少出远门。即使暂时用不上,留着备用也好。蕙儿说你们还要去趟江南,路上要多备些银两才好。蕙儿会是我未来共度一生的妻子,你们是她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我只不想你们太委屈。”
岳玄霜见一旁的柳下蕙脸色微红,知道她和龙浩青必有什么议定,只好收下道:“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