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阮朱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了一眼何书远,歪了歪头好奇地问道:“冒犯了你家少爷?”
那表情大概意思是:“我家姐姐不会‘侵犯’男人,尤其是长成这样的”,一旁的何书远脸都绿了。
“她对这位袁小姐进行了强吻,我家少爷看不过提出决斗,她直接大打出手将我家少爷打翻在了地上。”季佳轩面无表情地叙说了当时的情况,“我觉得,我家少爷和袁小姐都需要阮家的一个道歉。”
“哦。”阮朱得体地点点头,她转头看向严渊,没理由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露出了温和的微笑,对他微微欠身:“袁小姐,我替我们家顽劣的姐姐向你道歉……如果你想要补偿的话,我能代表阮家给你一笔不俗的补偿;如果你想要家姐对你道歉,我保证等我找到她,一定压着她的头来向你道歉的;甚至如果你将来前往南宁来我阮家作客,只要提我阮朱的名字,你就是阮家的座上宾!”
“啊……不……不用了,我来也不是为了要什么补……补偿……”严渊被她那眨眼看得有点虚,想了想,用结结巴巴的语气拒绝了阮家的补偿,“只要有道歉就好了……也不用那阮小姐过来做什么……就这样的道歉就行……”
“嗯嗯,感谢袁小姐的通情达理。”阮朱笑嘻嘻地说道,然后转向了何书远和季佳轩,忽然变脸似得冷下了一张脸:“至于你家少爷,我不觉得我们有必要向你们道歉——刚刚听你们的描述,是你先向家姐提出的决斗?那么就算她把你杀掉我也不觉得需要道歉。老实说,我姐阮殷这个人虽说顽劣,虽说纨绔,虽说爱玩,但是她从来就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没理由地大打出手的。听你们的语气,何书远先生,你是被打得很惨啊……你是做了什么让我姐愤怒的事情了吗?”
“啊?”何书远一愣,然后联想到了阮殷说的那些什么“大男子主义”的话,脸色有些疑惑:“不会真是那些……”
——当然不是,那些就是阮殷用来嘴炮和诡辩的东西。
一旁的严渊心中想着,他已经是意识到自己才是阮殷生气的原因了,这位何书远同学只不过是被迁怒的对象,但是他当然不可能跳出来说什么:“我才是罪魁祸首啦!”,于是他在心中为这位可怜的何书远道了个歉,默了个哀,然后开小差想该如何向阮殷道歉的事情去了。
严渊深知真相,但何书远和阮朱不知道啊!
阮朱此时冷着脸对何书远说道:“所以,这位何公子,我觉得你被打完完全全就是自作自受。我不会道歉,阮家也不会道歉的,当然我姐也不会道歉的——想要个说法?那位袁小姐的说法我已经给了,其他的说法……有胆子就去找我爸,如果他老人家同意你们的说法再来谈给你们说法的事情!要不然……在我眼中,你何大少只不过是一个决斗输了过来找家长的懦夫和弱鸡罢了!长沙何家已经只剩下这等继承者了吗?”
“什么?”
“阮家你们欺人太甚啊!”季佳轩往前踏了一步,怒斥道,谈到何家的根本,他不可能再坐得住,“我本以为你阮朱能认得清是非!”
“哼。”邓山河同样往前跨了一步,那季佳轩的地阶气势还没彻底提起,就被他生生压了下去,季佳轩这下吃了暗亏,闷哼一声退回了半步。
“我当然认得清是非,但认得清又如何?”阮朱冷笑,“我们阮家还护短呢!阮殷再恶名昭著又如何?我们就是护短,我们就是给她站台!你打输了来找我想干什么?让我替你报仇?我凭什么帮你不帮我姐?”
“谈护短,我们阮家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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