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俊生没动,他明白刘红说的是什么意思,三十岁的女人,正是生理需求旺盛的年龄,半年荒下来,地里干渴成什么样子,也许自己应该帮她,而且,庄俊生的下面已经被女人抓住了,他感觉到自己无耻地邪恶了。
庄俊生伸手搂住了女人,低头跟她热吻,一双手在女人成熟的身体上下摩挲着,他一把扯掉女人身上的浴袍,将她横着抱起来,大步走进了卧室,将雪白透红的女人丢在大床之上……
三十如狼,庄俊生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他再次感受到了当初跟大榆树寡妇何香姐交爱时的感觉,有种被吸空的飘然。
“谢谢你,庄县长。”女人满足了,瘫软着,喘气。
庄俊生坐起来,穿好衣物,看了一汪春水儿样的女人身体,说:“好了,我该走了。”
女人没说话,眼睛望着天花板,直到听见男人走出去,关上房门的声音,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
庄俊生点了根烟,下楼上车,说:“走,我打个电话。”
现在是八点多,庄俊生拨打了郝飞副县长的手机。
“郝县长,我现在有时间,你说地方。”庄俊生说道。
郝飞的声音很兴奋,道:“哎呀,庄县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束了应酬,这样,我哥哥说,我们去飞碟夜总会,三楼,v9间,我们等您。”
庄俊生笑笑说:“好地方,我这就过去。”
“去飞碟夜总会,从后院进去,我现在是县长,得注意公众形象,妈的,还真是身不由己,这一天天的,在我自己的地盘,都跟做贼似的。”庄俊生吐槽道。
李军说:“四哥,现在是休息时间,哪条规定,县长就不能去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