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英明啊!”羌族人不怎么会拍马屁,但是汉人却比之要聪明一点,拍马屁虽然是一个贬义词,但是真的水不愿意听到好话呢,这两句一说果然胡车儿的这心情当真是舒坦啊。
“来人!给本将拿笔墨来!”胡车儿很是得意让麾下士卒去把笔墨取来了,胡车儿是个羌族人,虽然会动脑子也会一点兵法,但是实际上肚子里面的墨水还是很少的,只能读,不能写,他哪里会写这么一个字啊,琢磨了很长时间!边上的几个汉人士卒想要夸奖胡车儿字迹很漂亮,这话到了嘴边却一直说不出来,而是被憋在嘴里,终于胡车儿做了许久这才开口“这字该如何写?!”
几个汉人士卒无奈,还好在八千的西凉铁骑之中是有几个会写的人走了进来,帮助胡车儿写了这么一份回信给他的主公张绣,张绣给了一个战字,而胡车儿回复的也很爽快两个字“有诈!”
张绣让他出兵,为西凉铁骑打出威风来,但是既然有诈自然就不能出兵了,胡车儿让一个斥候带上双马朝着寿春方向冲过去通报讯息了,这斥候离开了好一会,胡车儿也准备率军回营了,可是他突然被一个汉人千人将拉住了,他指着光州城下的重甲步卒对着胡车儿说道“将军,你有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啊!”
“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的?这些都是重甲步卒,没有见过啊,和左将军一起的时候那些白耳重甲兵,没见过嘛!大惊小怪!”胡车儿对着这个汉人千人将很是不屑的说道。
“不是,不是!将军,您说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您有没有发觉,他们站得时间太长了?!”这个千人将对着胡车儿说道,从胡车儿要派出斥候再谈光州到这些重甲步卒出光州,之后胡车儿再打发感概难后写书信。那可是经过不少的时间了,可是这些重甲步卒却还是在城外列阵这是干嘛!
“呵呵,他们是在组建战阵,怕的就是被我们半路袭击!”重甲步卒需要有军阵在才能不损色于重甲骑兵。一旦被重甲骑兵撕裂了口子,一个个分开吞噬。那么重甲步卒就完蛋了。
“是嘛?!”这个汉人千人将半信半疑的,列阵要这么长时间啊!和白耳重甲步卒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长过啊,难道是白耳重甲兵比之这黑棋军城管军要精锐嘛!
胡车儿就要欣然离开的时候,打脸的事情发生了。
“将将军!”边上的汉人千人将又开口了,这次胡车儿有点心烦了,要不是之前被夸的那种得意还在可能这个千人将就要挨耳光了“你又干嘛!”胡车儿很是不赖烦的问道,等他回过头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愣住了,眼前的场景让他目瞪口呆的那边那边本来胡车儿以为要去伏击他的黑棋军和城管军,收兵回城了?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将,将军!这是收兵了嘛?!”这个汉人千人将不确定。但是眼前的场景就是如此,那些本来列阵而出的重甲步卒们,又一个个的列队顺着护城河再一次的回去了光州之中。
“这一定有诈,有诈!”胡车儿看着这陆续回到了光州城中冉冉自语道“对,他一定是想从这个们进入,再到另外一个城门出来,用这种障眼法来迷惑我们的眼神!”胡车儿终于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将军英明,连这伪王的诡计都看得出来!当真是军神在世啊!”边上阿谀奉承的又来了。
胡车儿自我感觉良好,可惜边上曾经进入过光州城的两个士卒回答道“禀告将军,这光州只有两面城门。另外一座城门也有我们的斥候,如果他们从此门进入再从那边的大门离开的话,也会有兄弟前来通报的!”胡车儿早就派人把光州四周都布满了斥候了,为的就是刺探情报。城中的人员也出来了。给胡车儿带来的消息就是那数千大军一个不啦的全都进了城中的军营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声东击西,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