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不过夏源打心底不想连累顾亦灵，也不想因此再害死其他无辜的人，何况公主对他的态度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在皇国有那么多喜欢的女孩子，也不想就这么狼狈逃走。
“小灵，扶我起来，躺着累。”
听到夏源撒娇似的语气，顾亦灵感觉心都快融化了，扶他起身的过程中，她难免情难自制，对他有些动手动脚的，甚至还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这让他很难保证自己的男性身份会不会被识破？
夏源察觉到顾亦灵微妙地脸红了。
按理说，顾亦灵早已习惯跟他亲近，基本没什么害羞可言，但现在她却表现得有点异常腼腆。
这很不对劲。
夏源眼皮一跳，当即试探道：“小灵，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我……”顾亦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眼神显得相当复杂，还不时偷瞄他的裙底。
对于这样反常的举动，夏源心中微沉，继续试探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其实……早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顾亦灵颇为纠结地咬了咬唇，“我以前也交过一些女朋友，也和她们亲过，但唯独小源你，给我的感觉特别特殊，这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见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大的反应，夏源暗暗松了口气，原来顾亦灵早就开始质疑他的性别，只是不愿意揭开罢了，也好在自己魅力够深把她迷得死去活来，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想归想，夏源仍有些忐忑地问道：“那你不生我的气吗？我是男人，骗了你那么久……”
顾亦灵不说话，只是痴痴地盯着眼前美得惊心动魄的银发美人，那头散发着淡淡晨曦光辉的暗银色头发十分惹眼，配上一张我见犹怜的绝美脸庞，浑身上下都透着令人着迷的神秘美感。
她只觉得夏源的真实形态比以前更显惊艳，至于性别什么的，实在容易被忽略掉。
发呆了好一会，顾亦灵才结结巴巴地张嘴道：“就算小源是男孩子……大概、也没关系的吧，我们以后还可以生孩子的……这样两全其美了……”
栽在一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男孩子手上，她也只能认了。
彻头彻尾的外貌控。
夏源翻了翻白眼，心里却很开心，顾亦灵作为一个百合控，对他的性别不仅没有丝毫成见，反而因此而改变自己的意向，显然她是真正百分百喜欢自己的人。
当然了，论爱意，顾亦灵是百分百的话，那阿希雅对他的痴迷程度简直突破天际了，无法用数值来形容。
不过阿希雅的爱意大半来源于恶面，而顾亦灵对他则是全心全意。
没有了性别的顾虑，夏源不由得翘起嘴角，样子显得颇为不怀好意。
顾亦灵眼巴巴地看着他，迷茫道：“你这样看我干嘛？”
“小灵很单纯呢……”夏源干咳一声，之前公主把他撩到了，他正满腔火气，正愁郁闷呢。
感受到他透出的憋屈情绪，顾亦灵左思右想，再看向他若有所指的贪婪表情，她这下子才明白过来，霎时涨红了一张脸，不禁幽怨地嘟囔道：“果然男人都是坏家伙，小源也是坏人……我现在可是陛下的妻子，大家眼中的皇妃娘娘，你怎么能让本宫做那么丢脸的事情……”
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对于夏源的请求，她一向无条件接受，生怕对方会感到不高兴。
一刻钟后，夏源整个人神清气爽，俨然像个得道贤者，而顾亦灵红着脸在一旁冲洗小手，一直低低地埋着小脑袋，像个小媳妇似的不敢看夏源一眼。
勉强压下害羞之情后，顾亦灵束手束脚地回到榻边，轻颤着小声问道：“小源……你高兴吗？”
“小灵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夏源笑吟吟地点头赞美，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真莉丝就曾经服侍过他，不过当初真莉丝可是嫌弃得不行，哪像顾亦灵费尽心思讨好他。
说起来，他现在很想念真莉丝，也不知道那个傲娇又毒舌的前王女现在怎么样了？之前听顾亦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