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宁仔细看了那六芒星银链,蹙眉道:“银链图案显示此人与我同门同支,但我不认识。”稍一转念。恍然道:“明白了,应该是我大师兄新收地弟子。”
三痴沉声道:“阿宁。鹘门还在追查你地下落,你大师兄是急先锋。”
蔺宁道:“鹘门知道主人与魏博父子的仇怨。我无故杀死魏觉后失踪,随后鹘门派出追踪我地五个人又消失在吴越境内。鹘门找不到其他头绪。肯定会想到从主人这里入手追查的,这还真是麻烦啊!”
四痴问:“这尸首怎么办。找个地方埋了?”
周宣唤来一名府兵。让他立即去请林黑山将军速来。有急事。
祁将军听说府中来了刺客。急忙赶来。周宣命他约束部下不许声张。别搞得府中人心惶惶,把尸首用草席卷了。丢进马车,等林黑山来。
周宣先去“芙蓉园”。秦雀还等着他一起共寝呢。
秦雀并不知外面发生的事,笑着说:“夫君在陛下面前叉出来的词真是感人至深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周宣笑道:“我那是安慰牛郎织女的。若是我,丙情若是久长时。一定要朝朝暮暮。
秦雀“格”地一笑。含情脉脉道:“夫君。那我们歇息吧,雀儿输给了纫针姐姐,可不能再输给羊小颦。”
周宣一时没听明白。见秦雀窃笑地样子。才回过味来。笑道:“生孩子也要比,我成种马了吗?辛苦啊!”脸色一正:“雀儿你先睡,我还要等会。黑山哥要来。”
秦雀忙问:“这么晚了黑山哥来有什么急事?”
周宣不想让秦雀担心,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商议去南汉的事,黑山哥这人急性子嘛,等不到天亮的。”
正说着。仆妇来报。林黑山将军来了。
周宣赶到前厅,对林黑山说了今晚之事。让林黑山将尸首带走,就说是忠武卫巡城时发现此人可疑。疾走如飞。当即箭矢如雨。将此人射下。
林黑山道:“明白了,我这就去布置此事。”
林黑山走后。周宣自去歇息,三痴、四痴跟着巡夜地士兵绕府巡逻,怕那鹘门再派高手来,说不定来的就是蔺宁地大师兄,三痴早就想除掉此人了。
直至天明。平安无事。
此时秦淮河地大画肪上,雪白肥胖的南汉太子醒来了,昨晚给皇帝老丈人祝寿,这老头没完没了,那么晚了还游什么秦淮河,吟诗唱曲地。无聊透顶,搞得他哈欠连天,便睡着了。好象后来还砍了什么人?
想到这里,刘守素便大声问:“昨晚谁死了?”
舱外骚动了一阵。有人进来宴道:“殿下。有一鹘卫被唐国卫兵射死了。”
刘守素一听。怒了:“怎么回事,我是唐国驸马,唐国卫兵怎能杀我地手下!”
又进来一人。五十来岁,身材中等,相貌平常。就是左手有根枝指。躬身道:“殿下,此事由我来处置。殿下不要声张。更不要对唐国皇帝提起。”
刘守素似乎对此人颇为敬重。点头道:“那好,便由内太师去处置。”
这个被刘守素称作内太师地人退出主舱。来到船首,两个黑袍锦带的人凑过去,问:“龚公。你看这事怎么办?”
生有十一根手指地内太师龚公沉吟道:“真是怪事,从黑鸡开始。到蔺宁、到胖雄五人。我鹘门已经失踪了七人,连同昨夜被金陵忠武卫射死地谭奇,我鹘门可谓连遭重创。到现在却一头雾水。不知敌人是谁?”
左边那个三十多岁的大鼻子黑袍人道:“谭奇是我派去信州郡公府刺探地。不知怎么会露了行迹被巡夜地城卫射死。谭奇身手不弱啊,怎会逃不脱城卫的追杀”
龚公摆手道:“不必了,周宣是送婚使。以后海上同船,要刺探他地机会多得是。目下尽量收敛,不要惹事,太子殿下来金陵首要任务不是娶公主。而是说动唐国皇帝出兵助我汉国剿灭张圣——谭奇就让唐人作无名尸处理吧。”
辰时。刘守素出现在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