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寅末卯初时分,清乐公主被冻醒过来,闽地虽然气候温暖,但在这仲秋的野外、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还是很有些凉意的。
清乐公主往周宣怀里缩了缩,可还是冷,恨不得钻到周宣衣袍里面去,身子磨蹭之际,腰腹突然感觉被一火热之物硌着,便坐起身,手探过去摸了摸——
清乐公主差点大叫起来,心里迅速重温那些看过的春宫画和春宫人偶,感觉很不一样呀,竟然是这样的吗?
清乐公主好奇心极度膨胀,眼睛睁得老大,使劲看,却看不清,月亮已经西沉、晨曦还没显现,只有浓重的黑暗充塞于天地之间。
清乐公主握了又握,掌握其大概,一颗芳心“怦怦”狂跳,强烈的好奇心战胜了少女的羞涩,一不做,二不休,摸索着来解周宣青色长裤的腰带。
周宣穿的是山哈男子的服饰,腰带绕了好几圈,清乐公主费了好大的劲才松开那绣花的腰带,现在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了,面红心跳,身子微颤。
第一缕晨曦宛若一支利箭,刺破了浓重黑幕的包围,片刻功夫,东边天际万箭齐发,黑暗很快退却,闽江畔的黎明到来了。
裤腰褪落,真相显露,清乐公主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傲立倔强之物,都快成斗鸡眼了,纸上得来终觉浅呀,还得实物观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太凶恶、太狰狞了!
周宣这时也被冻醒了,清乐公主离开了他的怀抱,连裤子也被褪下,能不冻醒吗?睁眼一看,晨曦中,美丽的清乐公主跪坐在他身边,长发披垂,粉面娇羞,而神情专注,顺着她目光望去——
“哇!”周宣大叫起来,跳起身扯上裤子,一手抓裤腰,一手指着清乐公主:“你你你,太非礼了!”
清乐公主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咬了咬嘴唇站起身说道:“就是看看嘛,又没有怎样,反正我是要嫁你的,看看也不要紧。”
“你有理,你有理!”周宣飞快地扎起腰带,扑过去将清乐公主挟在腋下,狠狠打了两下她的后臀,这才放开她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公主,可谓色胆包天。”
清乐公主双手往后抚着pp,噘嘴道:“你才色,你是色表兄!”
两个人嬉闹了一会,便顺着闽江往东,赶到鼓山再说,清乐公主已经穿上那条黑丝小亵裤,她骑马,周宣牵着马缰步行。
清乐公主戴着那花冠,眼睛在周宣身上瞟来瞟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憋着笑。
沿江走了一程,天已经大亮,看到前面有一群孩童在野地里走来走去,一个个手里有一节竹筒,显然是在捉蟋蟀。
周宣道:“想办法去混口热茶、热饭吃。”歪着脑袋上下打量清乐公主。
清乐公主道:“看我干什么,难道让我去乞讨不成?”
周宣笑道:“你上门会把人吓跑的。”
清乐公主蹙起柳叶眉道:“你胡说。”
周宣道:“极美和极丑是一个效果,都很吓人。”说着,突然揪住清乐公主的裙角,“嗤啦”一声撕下一大块,清乐公主这种宫裙是层层叠叠的,撕下一片不至于就露腿。
清乐公主惊道:“你干什么!”
周宣道:“把头低下来。”
清乐公主虽然不明白周宣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把头低下。
周宣将撕下的那块绸布蒙在清乐公主脸上,在脑后打了个结,点头道:“这样不错,看不到你容貌,不至于把人吓跑。”
清乐公主不傻,知道自己很美,宣表兄这样做是怕她太引人注目,吴越人还在抓他们呢,的确不能太张扬,说道:“宣表兄,可你得让我眼睛露出来呀,怎么连眼睛也一起蒙住,这让我怎么看呀!”
周宣道:“眼睛不能露,露了就白蒙了,你这色公主眼睛会勾魂,我还愁没办法把你身材给遮掩住呢,要不扮个孕妇吧,塞些稻草进去?”
“不要!”清乐公主听周宣说她眼睛会勾魂,心下欢喜,但要她扮孕妇,就不乐意了,说:“孕妇太丑,象纫针那样,难看死了。”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