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小说>军事历史>永不解密>同人 来自流夏镇的德国牙医 1 作者: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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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伴着长长惨叫的余音,掉下来一个人,砸在两幢摩天大楼之间绷得死死的碳纤维网上,深深陷下去,手舞足蹈弹起来十几米后,再次落向地面。求-小-说-网不过这一次他的运气很不好,摔出了网外,直接和水泥地面来了个五体投地的接触。顿时象出笼已久的虾米一样,蜷缩在了地上,身体虽然还时而扳一板,白花花的脑浆和娇艳的鲜血却已经从脑壳里面欢快地流出来,经过无意识抖动的嘴角,顺着乱七八糟的地面,一直流出几十米,流到了我脚下。

我赶紧拖着球棒跑过去,一挨近,朝着那颗痉挛到无法反抗的脑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棒,然后捏开脸颊,把特大号鞭炮塞进流着血水的嘴里,堵死,又往喉管里拍了拍,确保鞭炮全部灌进嘴里后,摸出火机,喜孜孜地点燃,掩着耳朵飞快往后跑。

碰轰轰脑袋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但马上就被更惊人的爆炸声掩盖。

墙面上,瞬间又出现了一堆斑斑点点快乐的血迹。

楼顶,需要后仰起头才可以瞥见天空的缝隙中,飞过一群惊惶的鸟儿。

第一个。

我在两层大楼的夹缝中,仰头望着天空,充满期待的站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天空冷冷清清,吝啬地不肯再掉一个人。

我叹气,只好背过身,弓下腰,把毫无生气的尸体的两条腿搭到腰两边,一步一步,从两幢大厦的夹巷中往前走去。

夹道很长,遥远的快看不到尽头,只有远方的一条细线能给想走出去的人一点盼头。

一路上尽是污血,时不时遇得到老鼠,和近到几尺才肯飞开的肥乌鸦。

我站在夹巷尽头,背后是高耸入云的两幢摩天大厦,前面是空旷广阔的马路。

没有人,也没有车,只有一个孤伶伶的邮筒,伫立在人行横道的转角。

雾和往天一样的浓,站在马路这边,就只能看到马路那边野草的程度。

看看表,我把尸体稳在邮筒上,走入对面那浓得化不开的,汁一样的迷雾。

十步之后,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海水气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轮廓。

巨大,影影绰绰,很有些年代的旧式跨海大桥。

桥头有座缺了上半身的石狮,桥身年久失修还布满了青绿苔藓,桥的宽度刚好供两辆汽车面对面驶过。

我在离桥头两米的地方坐下,盘起腿,带钉球棒搁在腿的内侧,喜孜孜地望着前面缭绕的雾气。

宁静的桥面,嗒嗒嗒,传来迟缓的脚步声,在前面停了一停后,再次嗒嗒犹豫迟疑地响起

一个脸上写满了问号的中年军人,抱着公文包,惊惶不安地站在桥头,左右打量。紧张过度的他脸上满是汗水,夹着公文包的样子倒像在夹着一个炸弹。看到我慢慢从盘坐弓成弯腰,又从弯腰变成直立后,军人先是一楞,然后露出“原来是人”的放松式表情,呵呵笑起来:“请问”

呼回答他的,是沾满了狂风,我的微笑,和别人脑浆的球棒。

一击致命,这是我一贯祟尚的风格。

以前我也试过放慢节奏,和对方稀稀拉拉地先聊几句,但大概是长相不够亲切的缘故,经常到后面就成了“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礼尚往来的回合制,这种拖拖沓沓的战斗有一次甚至差点打到世界了尽头,让我浑身上下都跟被核弹轰过的战场一样满目疮痍。所以现在我想得很清楚,冤冤相报何时了,该结束的就让它尽快结束的好。

中年军人张大了嘴,表情由惊喜改为惊悸,配合的举起手来想挡,很配合地挡不住,很配合地倒下去痉挛。

第二个。

收工。

我弓下腰,照先前的方式,把尸体双腿搭到腰上,在空旷的岸边拖行。身边的风景从荒芜过渡到了人烟,脚下也从弯曲的黑土踏上了一条直直的水泥小路。

福音教堂就在小路的尽头。

白色的十字架坚挺而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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