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秦希云摆尽了优越姿态,结果被同行前去的子弟见到了打抱不平,然后双方就起了冲突。
她终究不想扫他们的兴,留下张字条给他们就先回京了。
谁知没走多远就遇到打斗,她下车与车夫商量绕行小路的时候,马匹受了惊,载着她坠下了山崖。
醒来后她就在附近村庄里住着,救她的佃户起初不知道她的身份,在那里养了半个多月,后来她又发烧晕迷,许是说胡话透露了信息,佃户这才寻到凌家,然后是凌渊把她接回去的。
凌渊眼窝下黑黑的,脸色黑到极点,透着压根就不想管她,而她却还尽给他们找麻烦的不悦。
那的确是他比较忙碌的一段时间,她知道凌晏为了锻炼他,给他制定了许多任务,她也没敢解释,耷着脑袋就上了马车。
那一日的确风和日丽,沿路太平得不行,她没有碰上任何人,更何况这么扎眼的霍溶。
“会不会是弄错了?”紫缃不由道。
长缨收回思绪,吐气坐起来:“绝对是弄错了。”因为没理由她会分身术。
“但他却很笃定的样子,我不知道他究竟哪里来的自信我就是那个沈琳琅?更不知他如何笃定我去过通州,他遇到的就一定是我?”
以霍溶这样的身份,倘若不是特别的缘由,他没有道理会执着于一个连面容都记不清楚、或者是见都没见过的女人。
理智地说,她也不太相信这是出于什么情份上的纠葛,因为至今为止,他的表现不像。
那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使一个年轻男人念念不忘呢?
当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自嘲地抚了下后脑,又开始觉得脑仁隐隐作疼。
而居然这么巧,也是三年前……
她在通州病了那许多天,时昏时醒,醒来时头痛欲裂,佃户跟她说她躺了半个月之久,她还小小吃了一惊。
而去过通州回来不久,就遇上了凌晏被围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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