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你豁出命,你却说人家脑残,是不是世界上只要不是夏至为你付出,任何人你都不会感动?”
“夏至已经翻篇了。”他仍是轻描淡写的:“我已经不爱夏至了。”
“你说什么?”霍佳的喉咙忽然发紧。
“我说,我已经不爱她了。”桑时西朝霍佳转过头看着她,他的脸在手术灯的照『射』下,白的几乎透明了。
“那,我要不要恭喜你?”霍佳撇了撇嘴。
“随便。”他无所谓地笑笑。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上次,她来我这里看我,看到她和桑旗在一起,我忽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没有嫉妒,没有憎恨,没有任何情绪。”
“我不明白,你为何一下子就不爱她了?”
“就像你爱我一样,霍佳,可能,你得到了我之后就不爱我了,你爱的只是你的执念。”
“你又并没有得到夏至。”
“反正,我心里是有答案的。”桑时西一直在看着她,眼神幽幽,他忽然向霍佳伸出了手:“等我腿伤好了,我们就结婚。”
霍佳愣愣地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在他的手掌里躺着一只指环,还有点变形。
“这不是你和夏至的那枚指环么?”
“我不是给你的,是让你帮我扔掉。”
“你真的放下了?”
“信不信由你。”
霍佳伸出手,可是手悬在半空中始终没有拿走戒指,她顿了顿,忽然转身跑出了手术室。
桑时西笑笑,又将戒指重新戴在手上。
医生专心缝针,打完最后一个结,松了口气,直起脖子『插』嘴:“如果不是在手术台上求婚,我觉得效果会更好一点。”
桑时西笑了:“可能吧!”
林羡鱼的qiang伤比桑时西的要严重一点,她的子弹嵌入的深,割开的口子要更大一点才能把子弹拿出来。
她打了全麻,做好手术睡了一整个晚上才醒过来。
谭倩守在她身边,困的脑袋直点。
林羡鱼睁开眼睛,天花板的白织灯白的晃眼。
她捏住了谭倩小鸡啄米一样的下巴:“大桑呢?”
初婚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