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黄太守留在临沅县,正好可以给属下留出足够的时间,好布置三县的防御。再者说,敢问主公,以黄太守的脾气,属下带兵去武陵县的话,进了临沅县县城,属下就是他的下属了,一切都得听他的。
到时候,在那种情况之下,属下真的没有多少把握能够守住临沅县。如此一来,属下就要辜负主公您的重托,武陵郡丢失很有可能就在所难免了。”傅彤先是在刘表面前自谦了一番,接着,他点出了自己不直接去临沅县救援黄祖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
黄祖为人强狠自专,脾气臭,那在整个荆州是出了名的,并不是傅彤在故意夸大。
即便刘表真的下令由傅彤掌管整个武陵郡的防务,可黄祖作为太守,也必定不会听从他的吩咐。若是傅彤不肯让步的话,黄祖手下的军队必定会与刘表派去的援军发生冲突。若只是为了保住黄祖的一条命,而失去长江南岸的整条防线,进而将整个南郡和江夏郡西部全都置于孙策军的兵锋所及之地,这自然不是刘表愿意看到的。
故此,在听完傅彤的解释之后,刘表的脸色立刻变得平和了下来。
“呵呵呵!”刘表笑着说道:“不愧是至忠,你能够如此明白此去武陵郡的任务,孤就放心了。至忠,你还有什么要求,不妨一并说出来吧!孤只有一个要求,你此去最少要保住长江南岸三县,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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