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嘟嘟笑着点着小脑袋，小小的人，颇为得意。“姐姐喝水。”嘟嘟掏出水递给，都没有把袋子给徐瑶，嘟嘟拿着。
“嘟嘟给爸爸吧。”李汉接过嘟嘟手里袋子。“不要，不要，嘟嘟提。”嘟嘟一扭身，提着袋子蹬蹬跑过去给妈妈和灵娜阿姨送水呢。
“谢谢，pandora。”灵娜拉着嘟嘟，擦擦额头。“累了吧？”“不累，不累，妈妈喝果汁。”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珍妮弗和灵娜很少喝这种店里出售瓶装果汁。
“没关系，汉。”珍妮弗打开果汁，喝了一口。“味道挺好的。”珍妮弗摸摸嘟嘟，笑着说。“pandora最能干了。”
嘟嘟小嘴嘟嘟，看着爸爸，李汉笑了笑。“是啊，咱们家pandora最能干，还会帮爸爸妈妈买水。”“嗯，嘟嘟就不生气爸爸的气了。”嘟嘟瘪瘪小嘴，打开果汁，喝一口，小脸苦苦，不好喝。
李汉笑了笑，休息一会，骑着车子，从出口下去了。小人一路咕噜咕噜，一瓶果汁喝了大半，李汉哭笑不得。“嘟嘟，不喜欢就不喝了。”
“不要，嘟嘟喝光。”
嘟嘟用力摇头，这个小丫头，还挺固执呢。“小迷糊，这边有休息地方，坐坐喝点东西。”“前边有家咖啡厅。”徐瑶搂着嘟嘟，小人已经固执搂着饮料，这一路，妈妈劝，爸爸劝，小人瘪着小嘴都没有放开饮料。“嘟嘟，阿姨渴了，想喝果汁怎么办啊？”
“那嘟嘟给阿姨喝吧。”
嘟嘟考虑一下，果汁递给徐瑶。“可是嘟嘟，阿姨喝不好。”“没关系，嘟嘟请阿姨喝。”嘟嘟刚刚还姐姐叫，这会都忘记被骗叫阿姨了。
徐瑶难为着接过饮料。“那阿姨喝掉了。”“嗯，阿姨喝吧。”嘟嘟用力点头，徐瑶打开一口气喝掉果汁，对着李汉笑了笑。
李汉比划大拇指，徐瑶得意一笑，珍妮弗和灵娜也笑了。嘟嘟饮料喝光了，小人开心拉着妈妈和爸爸，蹦蹦跳跳小高兴了。
喝了咖啡，沿着城墙继续溜达。“太多了，少点。”“你说哪里话，我着可足量足量的。”店主，笑着装好的凉皮递给顾客。
“青菜奶奶？”嘟嘟欢呼一声，蹬蹬跑了过去。
“是你啊。”妇人一回头，见着是嘟嘟，笑了笑说道。
“嗯嗯。”
“正巧，帮奶奶个忙好吗？”妇人笑着说道。
“好啊，嘟嘟帮奶奶。”嘟嘟用力点头。
妇人为着老板要了一个盒子，分了些凉皮。“奶奶吃不了，嘟嘟帮奶奶吃一点，好不好。”“嗯。”嘟嘟用力点头。
徐瑶见着想上前拦着，李汉摇了摇头。“没事的。”嘟嘟对危险敏感度，比谁高，这么亲近这个妇人，想来，这妇人气质都挺吸引人的。
“呵呵，真不好意思，这家店主误会，我一半就够了，谁知道，他误会，多给些，浪费挺可惜，我刚刚一点都没碰着。”妇人一脸不好意思，拉着嘟嘟向着李汉道歉来了。
“没关系，还要谢谢你请嘟嘟吃凉皮呢，您不是本地人吧？”李汉笑问道。
“我妈妈是安西人，安西事变之后，移居到上海，抗日战争之后，去了香港。”妇人说道，今年初，妈妈去世，妇人打算来妈妈家乡看看。
“当时家里情况不好，平时吃着喝的不多，妈妈从小教育，不浪费，这些年养成习惯，总不想浪费一点。”李妇人笑说道。
“你的习惯值得现在我们所有人学习。”
李汉这话说的完全发自内心。
“说不上好习惯，小时候养着，家里没少说，改不了。”妇人笑着说的。“你看，耽误你们时间了。”
“不，一点不耽误。”李汉拉着嘟嘟。“这也是对孩子教育不是。”“呵呵，我来着内地挺多天，不少家长挺宠爱孩子了。”
“呵呵，是啊，父母宠孩子是天性，现在宠的有些过了，现在不像过去，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