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的铺子孙掌柜也不知道有没有,不过他让云惜浅放心,他会托人去帮忙找一下。
“那我先谢过孙掌柜。”云惜浅赶紧道谢。
“浅姐儿有空多研制出几个新菜来卖给东来酒楼,那就什么谢都不用了。”孙掌柜抚须一笑。
“有新菜色一定第一个送到孙掌柜这来。”云惜浅笑道。
出了东来酒楼,云惜浅就唤钱喜到县城的香药铺去,她可带来了七十多盒上好的香膏呢。
到了香药铺,云惜浅就拎着包裹进去了。
这家香药膏铺的老板是个中年妇人,长得很是精明能干,嘴巴也很会说,云惜浅一进去,她就来叫一个姐儿来招待了。
云惜浅对老板娘直言自己是来做生意的,老板娘眼珠子在她拎着的包裹上一转,就亲自来招待了。
出自云惜浅之手的香药膏质量自不用说,她在来这家店之前,也逛了一下其他香药膏店铺,在县城这些香药铺里,她这样质量的香药膏保守估量一盒能卖一两多,将近二两的价钱。
云惜浅把自己的香药膏拿出来,老板娘一一看过后,眼睛散发着光芒,这样质量的香药膏到她手里,一盒二两银子的价钱是板上钉钉的事。
正打算来砍价一番,云惜浅却并不给她机会。
昨晚制出来的六十多盒香膏,加上上一次做三锅成一锅留下的十多盒,一共有七十多盒,将近八十盒的量,所以云惜浅直接开了一百四十两银子的价钱。
老板娘当然不乐意,说这样她还赚什么啊?
云惜浅却直言她一次进货,赚的跟她一样,都是做香膏生意的,价钱大家都知道,还是坦诚些好。
最后云惜浅让了一步,以一百三十两的价钱把将近八十盒香药膏卖给了老板娘。
她少卖十两银子,老板娘就多赚十两银子,如此一来,老板娘脸色也好了不少。
今儿上县城,云惜浅把藏在李家的那锭金子也带了出来,知了猴加上香药膏,今天总共赚了一百六十多两银子,十两金子就等于一百两银子,云惜浅让钱喜上了一趟钱庄,又存进去了两百四十两银子,加上上次存的三百三十两,她一共存了五百七十两银子。
家里她还藏了三四两碎银子呢,手里现在还有二十多两银子,虽然不多,但足够她流通的了。
扣除收知了猴的本钱后,云惜浅给了钱喜二两银子,给了李大贵二两半吊钱,另算了钱喜三十文车费钱。
李大贵与钱喜,捧着这样就拿到手的钱,高兴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大贵毕竟拿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好了一点,钱喜就不一样了,以前他给人赶马车,一个月那也才赚多少啊?
今儿一天的,就抵得上以往他生意极好的时候近两个月的收入了!
云惜浅由着他们高兴去,她正在计量买东西呢。
小飞小石头几个要搬家,以前那些东西就都不要了,因为都没什么好的,都得新买。
买这些东西就不用在县城买了,质量差不多,价钱却贵了不少,去城镇买就行了。
回到镇上,云惜浅就去了布庄铺子,选了颜色不一的几匹中等的料子,昨晚她看过大勇小飞他们几个的身高,就报给布庄老板娘,交了定金,又多六个小家伙,每人两套一共十二套衣服赶出来。
她想到那几个孩子都是打赤脚的,摇摇头,又按着他们的脚码,确切的不知道,但报出来的脚码也差不了多少,叫老板娘每人做一双,也快点赶出来。
被单布庄里倒都是现有的,现在正值夏季,云惜浅买了两条,至于冬天的棉被,那还久着呢。
付了被单的钱,确定拿衣服跟拿鞋子的时间后,云惜浅没多留,就把被单装车,草席村里人自己会编,有些编完还会拿到镇上来卖,所以不用在这里买,到时候去村里问问,叫大勇他们兄弟去给村里人买就行,给村里人买东西,还能顺带跟村里人打个交情。
锅碗瓢盆,云惜浅都买了一遍,水壶,杯子,毛巾也全都买了新的。
买了这些用的,又去粮食铺子买了一大袋大米,一大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