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书就准备和中介签房屋合同。

中介都免不了话唠的毛病,苏书一边看着合同,就又开始对苏书信誓旦旦的说,苏书签的房子有多好多好,其实苏书也看不懂,各种法律条款只停留在认识字的那个级别,但是还是要装装样子。

那中介看着苏书认真看合同的样子,又开始忍不住说,“放心,这肯定是我做的最认真的单子,就你那男朋友和我老板,”中介比了个大拇指,说:“那可是铁哥们的关系,今天我老板一大早啊就又特意交代了我,不管苏小姐你定下了哪套房子,一定争取给你最最优惠的价格和最最好的条件。”

苏书听到“男朋友”几个字,楞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应该是王慕青,便说,“你不要误会,那不是我男朋友。”

中介说得口干舌燥,端起桌面上的茶,狂灌了一口,明显不信苏书的说的话,一脸我就知道“你和我开玩笑”的表情,继续说,“再说,你那男朋友啊……”,中介看了看苏书脸上的表情,哽住了,求生欲特强的将话音一转,“好好好,你那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行了吧,昨天那架势,可真是考虑的周全,奔着这去,我都不敢欺骗苏小姐您的。”

这边苏书也看完了合同,便签了字,中介看到苏书在合同上签了字,放了心,不管如何,总是谈成了一个单子,在心底算了算,想着这个月的绩效工资可以拿到多少。

中介从苏书手里接过合同,也签上自己的名字,签完,把合同收起来,想着今天签合同她那男朋友没陪他来,他那男朋友估计也是挺忙的,看苏书一个独身女子,便心思热络的问道:“苏小姐,你需要搬家公司吗?是这样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保证您满意!”

苏书笑着问:“怎么,这也是你那老板特意交代?”

中介将合同放进包里,笑嘻嘻的搓着手,说:“哪能啊,你看找房子就得搬家,这不是有业务联系嘛,我们也是想挣点外快啊!”末了,又小心的加了一句,“哎,别透露啊,我们老板不知道……”

苏书:“……”

最终。苏书还是从那中介手里接过了搬家公司的名片。

既然这边已经签好了合同,找好了房子,苏书便开始准备着手搬家。

首先,将衣服简单的打了包,装了起来,然后便将近一两年随手添的小东西给包装了起来,最后的大件是书,足足放了有四五个箱子才勉强装完。当然,还有苏书养在阳台上花花草草,足足有10余株,幸亏都是小盆栽,否则单凭苏书一个还真的搬不动。

当然厅摆着的十几个箱子,想了想,还是拿出了那中间塞的搬家公司的名片,叫了搬家公司来。

搬家公司来的几个工人开始往下面搬东西的时候,王叔和王婶也过来了。临了,看着苏书说,“小苏啊,虽然你不在这里住了啊,但是你有空还是要多来看看我们两个老头子老婆子的啊。”

苏书点了头答应了,其实,苏书很害怕从这两个老人身上会看到对她的埋怨,也很害怕他们提到王慕青,但是,幸好,没有。

苏书坐在车里,看到东街原本两边鳞次栉比的商户都已经陆续关闭了,有的甚至已经画上了略显狰狞白色颜料涂抹的歪歪斜斜的“拆”字,在这一片住了几十年的人们也都在张罗着搬东西,一时竟然感觉空气沸沸扬扬了起来。

不见悲伤,满是欢喜。

似乎不是远离,而是奔赴幸福的未来。

还有,那株两人合抱粗的合欢树,尽管枝丫上还有几朵未落尽的合欢花,但是也已经被连根拔去,苏书乘着车子路过的时候,只能从车窗外匆匆看到了散落满地的合欢花,逶迤花泥。

东街,将会渐渐空无一人,成为名副其实的空巷。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后座年轻的女客人一直看着窗外,想来和这里的感情十分深厚,便和苏书聊了起来,“姑娘,你听说了没?”

司机似乎不待苏书回道,继续说:“我可听说了啊,听说这一片的政府规划划给了首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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