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公子的神情冷的很,郁飘雪心里有些担心,她在想自己不会是又说错了什么话吧!
想到这里她歪着头看着殷湛然,可殷湛然也没觉得郁飘雪哪里的话说错了,看向了彼岸公子道:“内人性格直爽,若说错了什么
,还请公子勿要和她一个女流之辈计较。”
郁飘雪也疑狐,彼岸公子歪过头来看着两人轻笑,“无,王妃并没有说错什么,我只是……呵呵,白之夜这种人,居然会帮人作
证,而且还是证明女人清白,实在是……当了女表字又立贞节牌坊啊。”
彼岸公子说着摇头,好像很是不屑这人似得。
“又当女表子……又立贞节牌坊!”郁飘雪很惊讶的说出这句话,这句话绝对不是一句好话,可她怎么看,也觉得白之夜不是那
种表里不一的人啊。
“是啊。”可是彼岸公子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下来,这下连殷湛然也疑狐了,“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彼岸公子道。
殷湛然轻呵,“这句话我今晚听了两次了,但结果都不是字面的意思那种。”
殷湛然不相信白之夜会是这么肤浅的人,所以才好奇的很。
彼岸公子呵笑,“他自己就是个污蔑别人不清不楚的人,现在却来作证。”彼岸公子的话听起来十分的刺耳,里面还带着浓浓的
恨意,殷湛然明白了,这两人有仇。
“到了。”彼岸公子道,打破了殷湛然的思想。
这是一座很精致的院子,花园里各色的彼岸花正开着,十分的动人,天色渐渐亮起,那丝鱼白就像白云一般的好看。
彼岸公子走了,郁飘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打了个哈欠,原本昨晚应该睡得,她都打算吃了东西就搭帐篷睡觉,可是却生生闹
了一晚上。
现在大白天的得睡觉了,再这样下去,郁飘雪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狼人血统了。
“看样子,彼岸公子跟白大哥有仇啊……”郁飘雪说着又打起了哈欠,殷湛然坐在她身边,“没事,他们有仇是他们的事,跟我们
又没仇,困了就睡。”
殷湛然知道郁飘雪担心什么,担心彼岸公子迁怒在他们身上,只是郁飘雪这个想法实在是有些多余。
郁飘雪多了鞋子上床,又打了个哈欠,“你说,刚刚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殷湛然道,郁飘雪白了他一眼,一脸的你就忽悠我吧!
殷湛然无奈,两人坐在床上牵着手,殷湛然看着她有些困倦的脸颇是心疼,“你先睡,睡醒了明天我告诉你。”
郁飘雪摇头,“明天我一醒来就忘了,你告诉我嘛!”郁飘雪说着反手拽着他的手有些撒娇起来,殷湛然便叹了口气,只好告诉
她,“我怎么他们什么仇,不过刚刚他的话,白之夜曾经污蔑过一个女人的清白?”
殷湛然说着皱起眉来,显然他也想不明白,郁飘雪哈欠越来越重,倒在床上自己就睡了过去。
殷湛然还没想完,就已经看到她躺在床上乖乖的睡了过去。
“还说要听,这就困了。”殷湛然说着拉过被子给她盖的严严实实起来。
彼岸花是有香味的,但是十分的淡,淡的就算凑得很近也很难闻到,但是这彼岸宫全部都栽种的是彼岸花,所以空气中有着淡
淡的香味,十分的淡。
殷湛然就是在这儿花香中睡过去的,等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傍晚,黄昏的斜阳照耀而下,仿佛给大地都镀了一层金一般。
郁飘雪醒来的时候殷湛然已经起来了,坐在窗前喝着茶,看起来好像日子过得不错似得。
“你什么时候起的?”郁飘雪问,一面起来。
“有一会儿了,天色晚了,要起来了么?”殷湛然说着走了过来问,郁飘雪点头,“我们是不是要去买东西?息壤石?”
郁飘雪点头,“是,走吧!先吃东西。”
郁飘雪其实是很期待的,可以摆脱沈承桢的控制。
黄昏下,夕阳中,那彼岸花显得更加的魅惑,晚风一阵吹得,它就随风飘摇,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