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没想到言澜竟然承认了，而且承认的这么理直气壮，让人隐隐觉得当初魏天生在顾氏发布会上搅和的那出是他们两个商量好的。
“你有没有参与那次的谋划？”顾荣双目狰狞的看着言澜。
他不相信，言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手眼通天，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言澜不是…不是应该最好掌控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言澜听了顾荣的话，猛地笑了一下，“顾总是想听我说实话还是假话？我说那次的事情也有我的谋划，你相信吗？”
顾荣语态猛地提高，“不，不可能，你向来乖巧懦弱，从不会故意滋事，你怎么会参与谋划，澜澜，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会参与任何对我有害的事情当中，是吗？”
被顾荣这么问着的言澜，并不想狡辩，但是魏天生这个身份毕竟是假的，顾荣只不过还没怀
疑到她头上来，如果自己承认那件事是自己参与谋划，那么顾荣就一定会从自己的身上下手，找到关于魏天生的端倪。
然而，魏天生这个身份言澜还是用的上的，最好还是不要暴露的好。
言澜想了想，这才抬起眸子用笃定的目光看向顾荣，“那顾总故意扰乱流量市场呢？我不知道顾总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截流了我司的推广，但是这种事情在界内可是会招人闲话的，顾总难道还想继续败坏路人缘？”
被拿捏了一下的顾荣，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一些。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他在对付魏天生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和言澜作对。
而且自从平台内部开通推广价位之后，推广和水军早已被大家接受，这种不成文的潜规则也不再被别人诟病，所以才渐渐的有许多字节跳动和推广公司的出现。
其实在一定意义上来说，人们看到的数据都是平台方让大家看到的数据，而因着这一数据的硬广，才导致艺人渐渐成为人们心目中的流量艺人。
所以现在的艺人很依赖字节跳动公司，他拦截了魏天生公司的流量，也就相当于让言澜的利益受损，他当初怎么会忽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