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一脸紧张的咽了下唾沫，这才继续：“没错，沈渊最初是打着研究的名义，在各大医院找符合条件的病人，这些病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绝症或者严重疾病，因为家庭贫困， 无法承受医院超负荷的医疗费用，他就瞄准了这一类人，以研究室名义，跟他们签订协议，让他们自愿同意做实验，之后……”
莫凡说到这，似乎有点说不下去，眼珠里缠着一点不甚明显的血丝和隐约的愤怒，当着陆景枭的面，只能隐忍克制下来。
陆景枭：“之后怎样？”
莫凡抬眼，目光空白了那么一瞬，咬了咬后槽牙，“之后他们将人接到研究室，将病人体内有用的器官摘除，通过另一条线在地下黑市贩卖，因为获取了极大暴利，而他又只需要赔付研究对象家人一笔钱，所以沈渊越来越丧心病狂，已经开始不满足用病人来谋取暴利，而是通过各种手段，绑架或者诱骗一批妇女儿童，这一批人，目前应该是被他藏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在基地的某个地方。”
莫凡之前一直想不通，寒城虽然大，但很多地方因为长年风雪导致的冻土，无法使用，沈渊也没这么蠢，去找这种地方来关押那些诱拐绑架来妇女儿童，如果夜鹰已经归顺他，那这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夜鹰的基地，就是最好的“收容所”。
基地位置隐蔽，对外进出极其严格，原本是为了隐藏基地的存在，却没想到，是给沈渊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收容所。
名利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却总能让人轻易丧失底线，为之追逐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