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看那满楼从上到下趴在围栏边,一个劲地朝下面挥舞各色小手帕的姑娘们,你就知道,这地方,咳!绝对不是个正经地方。
东锦霖面不改色,“我知道。”
您知道?
朔风还想再说什么,东锦霖已经直接抬腿往那去了。
朔风赶紧跟上,心里一个地在想,您知道您还去?
但是他的嘴巴张张合合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句话了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好到底该以一个怎样的说法说出来比较委婉又能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就朔风这纠结犹豫的工夫,他们人已经到了春风楼门口。
门口的姑娘一看有客人来了,立马扭着杨柳细腰花蝴蝶似的扑了上来。
“哎哟二位爷来啦~”
“快快快里面请!”
朔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自己两条胳膊就一左一右多了两个女人,他下意识地就要把两人拍飞,一道警告的视线无声无息地突然射了过来。
朔风精神一凛,咬着牙硬生生按耐下了自己本能的冲动。
宛如囚犯被官兵拖着上刑场一样被姑娘们从门口拖进了楼里,全程生无可恋脸。
反观东锦霖倒是轻松自在得多,他直接在姑娘要过来地时候,就一人丢了一锭银子。
那俩姑娘一人得了锭银子,正忙不迭窃喜呢,东锦霖人已经率先进去了。
等他们好不容易追上,东锦霖已经直接找里面的老鸨要了一件最贵的雅间,点名要他们这的头牌花魁。老鸨手上摸着银锭子,铺满厚厚一层粉的脸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小眼神刺溜刺溜往东锦霖身上瞟,“想见我们这的花魁呀,哎哟,这可不太好办呢~这每天往我春风楼跑
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十个有八个都说要见花魁的,可是我这花魁就一个,哪能招呼得了那么多客人呐您说是吧?”东锦霖微微一笑,“银子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