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传信之人却不敢离去,仍是望着龚都,龚都终是知道其有要事相报,忙问其那拜访之人来历如何。传信人也将其所知,悉数相告,二人并未报上姓名,只知一人是个官军,另一人则自称略懂岐黄之术,说是受托前来,他不敢贸然回绝,这才前来相问。
二人听得此言,心中甚为震惊,没想到那逃兵竟真将医者找来,并追随至此,也可谓是言而有信之人。龚都忙走下车去,叫传信人带路,亲自迎接。而云涯儿本也想跟去看看,奈何自己已将喂楚阙之活揽在手间,只得又挑起一勺粥来,吹凉之后送入楚阙口中,楚阙终是没有再瞪自己。
之后,又喂几口,才把那医者等来,却未见那逃兵,原来逃兵见了龚都,便推辞家中有事,急切去了,龚都未留,只带了医者回来。而那医者,一身黄袍、白须至腹,俨然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并且云涯儿总觉此人似曾相识。
不过那老医并未多说闲话,一见楚阙便上车与其把脉,云、龚二人不敢怠慢,也只得站至车外,安静等候。只是与那平日所见医者不同,这老医把脉只用手臂,未用手指,气定神闲,似旁无物,颇有仙家风范。而后又观楚阙气色半天,不问一句,便从车中走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