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不想跟此人多打交道,径自走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建筑内,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略显苍老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将一个深色的盒子推到面前,打开一看,只见一排排红色的花杆十分醒目。“管姑娘,你的动作可要快些了,上面那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冷漠语气,“那就得看上面那位给的价码值不值得我加快速度了。”
“掌事姑姑如何。”苍老的声音浑厚有力,并带着些许奸诈。
不屑勾唇,“你们老板是拿我当叫花子?我说了,檀香药铺的掌柜必须是我。”
老头抖了一抖,檀香药铺是那位暴利最大的产业,若是答应此要求,便相当于取了那位大半条命,“姑娘是不是有点……”
“那不奉陪了。”起身作势要走。
“哎……哎!姑娘别生气,有话好商量。”老头咧嘴一笑,满口的金牙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下。
“管彤啊!你看那花可否好看?是不是像极了本宫?”贺兰明珠慵懒的任由人搀扶着在院中散步,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你说这绿叶儿本就平凡无奇,若是再失了那璀璨夺目的红花,你说它会不会更加丑陋呢?”眼神中带着警告看着人,顺带伸出手把玩着芍药花的花瓣,“本宫昨晚出宫的玉牌不见了,昨儿晚拷问了全宫的侍卫和宫女,他们有一个倒是说出了牌子在哪儿。”于是试图扑捉到人异样的神情,但似乎并未看出波澜。
“将其中一个带上来。”表情慵懒的掏出帕子擦着自己的手背,继续慢条斯理到,“在本宫这儿,听话的赏励自然少不了,可不听话的……”指着地上浑身伤痕,蜷缩到一起的人,仿佛看一个物件一般,“管彤啊,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吧?”
不待人回答,便直接狠狠将书甩到人脸上,“说!这是什么?难不成你早已策划好了给本宫下毒吗!”
管彤任由自己脸上出现受伤的的痕跡,虽低头不发一语,却心中一惊,难不成她知道了?但听到人的问话时,又像卸了石头般放鬆了下来,暗道果然还是高估了她,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那本书的,不过料定她也看不懂,出不了什麼岔子。
于是复而抬头,软声软语的给人捏肩哄道,“娘娘您就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奴婢若是真有此心,又怎会光明正大让这书被娘娘您发现呢?实不相瞒,那玉牌是奴婢昨夜方便出宫,好去太医院借阅此书为娘娘您调制几番解暑避寒的药物。”
“哦,原来如此啊?”于是贺兰明珠暂时打消了心中疑虑,复儿对人一笑,“就知道管彤最懂本宫的心。”
脑中不断回想起南宫的话,“禀娘娘,昨夜辰时左右,属下看见一身型娇小的黑衣人匆匆从宫门前经过,其身型过快看不清其面容,但属下猜测与您的随侍管彤昨夜消失脱不了干系。”
思绪到此,无意瞥向旁边人一眼,心道,“若是你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即便你是本宫从小到大的陪嫁丫鬟,本宫亦不会给你活路。”
于是任由人扶着自己回到了屋内。
这一日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宣旨,“兹羽幽宫贺兰氏,毓秀钟灵,德仪备至,笃生勋阀,克奉芳型,秉德恭和,赋姿淑慧。佩诗书之训,声华茂著掖庭;敷纶綍之荣,宠锡用光典册。尔其祗勤夙夜,襄壸范而弥嗣徽音;衍庆家邦,佐妇职而永膺渥眷。旨到之日,着居锦华宫主位,以册宝封尔皇贵妃。”
于是各位妃嫔纷纷来到锦华宫贺喜。
欣小仪:“恭贺娘娘晋升!”
李婕妤:“妾身恭喜娘娘晋升!”
夏贵人(心直口快):“瞧你们一个个的,就不能说点不一样的,成天就那么几套说辞,烦都烦死了!今日娘娘一晋,我等姐妹自是替娘娘喜上眉梢,日后妾身等姐妹还要仰仗姐姐了呢!”
待众人散后,安嫔跟珍妃留了下来。安嫔扯了扯珍妃的袖子,将欲言又止的珍妃拉扯了回来,珍妃给安嫔使了一个埋怨的眼神。
珍妃暗暗甩袖后,遂大方得体一步上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