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人描述,再是冷漠,一双眉也不住绞在一起。似不置信
“在这宫闱里她竟这般形容?也不怕风儿吹到皇上耳朵里?当真是胆大妄为?”
复笑开
“她那番言语,姐姐稍那么给嫔娘娘提点一二只怕她今后日子不好过”
复
“不过这位答应也是个厉害的,那般作态,何不是要辱了姐姐名声”
扶人手
“姐姐小心些”
又把自己个儿的事儿略略一说
“我看她可巴不得将风吹去皇上那儿,好叫我落个毒妇的名声。”转了转腕上镯子,漫不经心的,“我也不是个傻子,她今儿叫我抓住了辫子,若是敢有什么动作,我倒要瞧瞧她能掀起什么风浪来。”琢磨着得去寻清说一说,“谢你提醒,你也得小心些,咱们同住一宫,该是要互相扶持的。”又念起惠来,“惠嫔那边可拜访过了?”
颔首莞尔
“原咱们姐妹俩还是互相照顾的”
复
“还没逢上惠嫔有空时候,待那日得空就去”
抬头看天,复对那人道
“跟姐姐说话儿就是舒坦,竟也忘了时候,时候不早,妹妹就先回去了,别误了姐姐的觉,累了姐姐皇上该心疼呢”
打趣儿人一句复离去不提
“惠嫔身子残疾,妹妹说话当心。”不重不轻的一句,是很像善意的提醒,温温笑着,“时辰已晚,妹妹早些休息。”让宝官送一送。
膳罢,着人备了如意,往翊坤宫太和堂去。想那钮祜禄氏之父与家父共事,早我两年进宫,想来浸淫阴谋诡计之中,也是个极厉害的主儿。
翊坤宫太和堂
“请姑姑禀告一声,长萶宫清燕轩姜氏访。”
午后小歇起,正瞅见白苓领了月俸与冰块回来。锦帕掩唇打了个哈欠,懒懒道:“留下够自个儿用的,余下的都送到清风堂去,清贵嫔有孕更是耐不住暑热的。”白苓领意退下。
复有宫娥来报宜答应来访,指尖轻揉着脑仁,摆了摆手让人请她进来。
由人领进来,施施然行礼“嫔妾见过贵人!”
示意秋宁呈礼,笑道“今日不请自来,恐贵人怪罪嫔妾不识礼数,特择了一柄如意。”
略带羞涩开口“嫔妾此来,怎说也有求人之意。贵人可听得嫔妾一言?”
身旁团扇轻摇,仍抵不住暑气袭人,命人再添些冰块,白烟袅袅,终凉快些许。清音入耳,循声瞧去,又是副新面孔。扬唇:“答应免礼。”红苓本欲收下礼,见自个儿没发话,便也退了回去。抬眼看向其,不紧不慢笑道:“都说无功不受禄,答应不把你所求说清楚,本主可不敢收这礼。”
见人许我继续说下去,开口答“纵嫔妾不言,想必贵人也知道如今后宫是什么模样。”
“自清燕轩出过荣贵妃,康华阁一再易主,答应常在多畏罪而亡。如今宫里堪堪剩下的,贵嫔娘娘代掌六宫大权,惠嫔小主因受陷身残不理宫中事务,如今宫里细算下来位分高些的也便是两位贵人。”
“嫔妾想着家父与贵人父亲也算同僚,怎的想许是亲近些。来寻贵人,求的是贵人荫蔽,若贵人应允,嫔妾以为一荣俱荣,无论贵人还是嫔妾,只要有一方得圣眷隆恩,皆是喜事!”
又言“宫里诸多答应常在,谁能脱颖而出也非定论,贵人如若瞧着嫔妾还算可以,何不赌上一会?嫔妾就算在外惹了事端,也绝不牵连贵人。若贵人遭人嫉妒算计,嫔妾当为贵人担全责以保贵人无忧!”
静静听她所言,倒也不惊讶。良禽择木而栖,新入宫还没站稳脚跟的自然得寻棵大树好乘凉。让人请她入座,又叫红苓给她端了碗酸梅汤来,缓缓道:“答应入宫不久,对这形势倒了如指掌,想来是个聪明人,也难怪皇上宠你了。”微顿,“本主听说,昨晚上答应本想去见景仁宫那位?惠嫔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