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涂山仙夙又是一眼瞟到了莫谦瑶,她漂亮,可是内心并不见得多好看,可是她的眼神不再是那天的得意,而是震惊和忧心,她看她上了九冰宫,基本是咬着牙,她不是应该在金栏殿被诊断出中毒然后等死吗?怎么现在又安然无恙地上来九冰宫?
涂山仙夙不理她那种奇奇怪怪的表情,反正欠她的,她始终会讨回来;只是一旁的圣冰,却也一直那么盯着她看。
她也不像是上来领罚的,倒像是来观光的,左治把她放在外头,自己进去禀报,过了一会出来时,扔了一句,“你在这里等着玄尊的传唤即可。”然后就走了。
这是让她在这里待命?还是说一会叫她的不是那什么玄尊,而是自家师父先冲上来带走她这不省心的徒弟?
思忖很久,但是一直没等来任何传唤。
而九冰宫内,玄尊看着她总是有心神不宁的感觉,旁边的白长老也看出他这心思,便也问,“你最近是因为魔冥两界的事,心里不舒坦吗?”
“魔神有残留下来的活口,虽然现在他没有要对仙界怎么样,但是久留必成后患,”他顿了顿,“十大魔神,当年被仙神妖三界联手摧毁,若有活口,定然对我们怀恨在心。”他说这些话时双眼一直不离涂山仙夙。
“魔神复出,三界动荡,此番已杀我华录弟子,照你的说法,怕是真的要六界大乱了。”白长老摇摇头,又看着外头的涂山仙夙,道,“她是和魔神有什么牵连吗?”
“魔神出现在东海岸边时,她也在。”
白长老一听有些不敢相信,“她今天还去了惠流池对不对?”
风七辞望着她点头,“不仅没事,感觉她还吸收了池中物的灵力,能与那东西融为一体。”
“这不可能!”白长老大声一吼,“惠流池里面放着什么只有你我和昭师弟,加上一个病老清楚,绝不是像我们说给外界听的那样是仅仅洗濯魔神灵魂的污水啊!”
风七辞只是淡淡回他,“宫妍要么是异灵,要么就是哪位当初因为大战羽化的仙者转世,才可能有这种特殊的身躯和特殊的反应。”
“难道会是她吗?”白流圣颤颤地问。
风七辞看了一眼他,明白他终究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就肯定地回答他,“不是,也不可能是。”
说着说着,云焕长老进来了,他直接忽略外头的涂山仙夙,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走近九冰宫。
“七辞,师兄,涂山的人来了。”
“涂山?”风七辞略带疑问地问了一句,这都多久没交际过了?“请。”
然后过了一会,元司仙导领着一位翩翩少年上了潼峰,“仙使这边请。”
听到了又有人来的声音,涂山仙夙皱了皱眉,敢情是拿我晾在这里当看门的是吗?叫我等了这么久,其他人却一个个地进九冰宫,这算是在罚我吗?
可等到某人与涂山仙夙擦肩而过那不经意一瞥之后,涂山仙夙定睛那会与对方一样猛地一惊。
白煜?!!
小姑赐?!白煜还举起手似有似无地指了指她,满脸的疑惑,像是在传达“你怎么会傻站在这”的信息。
可他们不能交谈,白煜也只能跟着元司仙导直接进了那九冰宫。
“他怎么会来华录?”
而九冰宫内的情景不再那么冷清,因为多了几个人,白长老和云长老先行迎上去,对白煜好生有礼,“不知道涂山仙使突然造访华录是有何事?”
白煜也彬彬有礼,笑着说,“晚辈只是小小狐仙,诸位长老不必如此多礼,此番前来,只是奉我们涂山之主,涂山神若大姑赐的命令来向华录山传递一份情报而已。”
风七辞走过来,二人第一次见面,出现在同一画框里,倒是养眼异常。“大姑赐有什么是要传达给我们知道的?”
这次见玄尊,白煜内心多少有些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