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斤听到了卫瀚的附和，立时就笑眯了眼，只不过这个宛若小狐狸的表情，转瞬即逝，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道：“但是这看似非常可怕的事情，对于徐云果来说，根本不成问题。她可以从根底，把烂根的那一块完全挖出来，然后摧毁掉。”
“那她岂不就是那些老牌世家家族，或者是那些执政者的噩梦？”卫瀚的心陡然揪紧，徐云果的存在，应该当了很多人的路吧。
言斤哈哈一笑：“那时必须的呀，没有不怕她的，就是连王翊，不是也动了想要将她除掉的心思？”
“那老小子还这么想过？”卫瀚皱眉，他知道王翊有的时候，态度是有些差的，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动过心思。
言斤摇了摇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幽冥船上，他就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知道的还不少，你是不是有所谓的读心术之类的？”卫瀚现在虚弱的动不了，只能狐疑的盯着自己鼻尖上面的两只小脚丫。
言斤嘿嘿一笑，小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鄙视道：“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和你说呀，有一个词儿，叫做‘活久见’。麻姑能够看到沧海三次变成桑田，我也不比她差呀。”
“哟，那你也是厉害，都这么老了，还光着，挺不容易的呀。”卫瀚看着这个小娃娃，心里想着，你就吹吧，我看你能够吹出来什么！
言斤居然没有顶嘴，叹气道：“你知道什么，我穷啊，不然我会过来给你打工，做移动的faq？”
“……”卫瀚默然，所以你告诉了我什么，不过果果还真的是很厉害。
言斤也没有管卫瀚的沉默，反倒有些羡慕地说：“你能傍上那位姑奶奶的大腿，还是好好的珍惜吧。”
“那是必须的，我是谁呀。对了，果果这么厉害，那一定也有制约吧。”卫瀚听到这里，居然觉得自己好像精神了一些，看着趴在自己脸上，晃着两只小脚丫的言斤，声音略有些低沉，“那么代价又是什么？”
“代价啊，代价其实也挺大的。不过……”言斤从卫瀚的脸上跳下去，整个身体变得大了一些，用自己的小脚丫踩了踩卫瀚的脸，“你还是睡觉吧，这种代价，是他们高层博弈之后的结果，我们这些级别不够的，保护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知道的少一些。”
卫瀚点头：“这倒也是，不过我总听你们说地狱里面的事情，我感觉好奇特的说，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
“这么感兴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白……那啥不是给了你一本书？”言斤险些说漏了嘴，连忙掩住自己的嘴，生拉硬拽将话题给拽歪，“到时候，我给你讲，或者是让那位姑奶奶给你讲，都可以的。”
“行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我要睡一会儿。”卫瀚琢磨着自己拿到的那本，根本就连一个字都看不明白的书籍。
之前请言斤讲，他也觉得有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要是问徐云果的话，她应该没有隐藏才对，可是她真的有那个时间给自己讲吗？
还是说，自己找个时间，把她拐回家去……
卫瀚就这么想着，便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着卫瀚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一脸颓废的白局坐在他的床边。
卫瀚着着白局的样子，忍不住动问道：“怎么了，这么闷闷不乐的，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这次你们遇到了这些危险，我这里是要负全责的。”白局叹了一口气，递给卫瀚一个特殊的小本子，说道，“这个是属于你的新证件，把这个收好了，等你什么时候出院了，来我这儿给你办理交接手续。”
“交接手续？”本来还昏昏欲睡的卫瀚瞬间就精神了起来，满脸的狐疑之色，“为什么要交接手续？”
“还不是因为那些无头公案闹的，而且那个保密部门，好像也因为这次被境外的凶徒渗透而解散。因为你们都接触过这类案子，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上头特意给你们单独批了一个办公地点，以后的办案流程，也会通知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