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拉、削、搓、推,进退之中,自有一股飘逸洒脱之气;那喜鹊因身形细小,站在乒乓桌上。它御气控制一个球拍飞舞在空中接打乒乓球,却给人一种豪气万状之感。
美丽玪在乒乓桌边注视了良久。从他脸上那一丝诡异的笑容之中,我看出了他虽也觉得这喜鹊绝非凡品,但似乎不信及得上他的宠物——白头海雕。
果不其然,美丽玪屈指作哨,吹了两响,想让在他头顶天空中盘旋的白头海雕落下来,好与那喜鹊做一番比较。
哪知那白头海雕眼见就要落在美丽玪的臂膀之上,却只因又望了一眼在乒乓桌上的喜鹊,便又急转直上。如此数次之后,便再也不肯下来。
那美丽玪气急,脚下轻点,地上跃起一块细石。他抬脚便将那细石朝那白头海雕题去,口中喃喃骂道:“没用的东西!”
细石只是划过白头海雕的尾翼,可想而知,美丽玪并不是真想对他的宠物怎样。但那细石冲过白头海雕的尾羽之后,却在空中转了个奇怪的角度,朝美丽玪的头顶砸去。
美丽玪是何等人物?他微一仰身,细石在他的气场作用之下突然偏开,击在了他身前二尺之处,落下一个尺余的大坑,扬起阵阵尘土。
美丽玪一阵呵呵冷笑,脚下轻点,跃上云头,说道:“别躲了,招呼都打过了,就出来吧。”
我吃了一惊,随即知道美丽玪这说的绝不会是我,便仍稳坐云中。
果不其然,只听得一人笑道:“美丽玪不愧是美丽玪,就是这么地自我意识过剩。老子不过是在这吹吹风而已,你却以为老子跟你打招呼!”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我对面的云中跳了出来,正是娥萝丝。
美丽玪道:“多谢夸奖!昨日苏莲,今日娥萝丝,这熟悉的傲娇还真是让人一样地又爱又恨呀!”
娥萝丝气道:“昨日之败,近日雪耻。这次你想找寻龙珠,只怕没那么容易。”
我初见他二人在此,便觉得没有好事,现在总算得到了证实。但龙珠之事,他们又如何得知?我心中好生不解。
美丽玪道:“我本也不曾抱多大希望,况且龙珠之为物当真有那许多好处吗?或许不过是种花家的哄人传说罢了。”
娥萝丝笑道:“种花家之所以屹立数千年不倒,难道都是哄人的吗?你……莫不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