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元朗读了这飞鸽传书之后,便总是不住的打听乔遇的事,好像还心事重重的样子,杜清歌好奇的道:“怎么,这信中,可是说的是乔遇的消息吗?”
“不是。”李元朗否定了。
“不是?那信中写了什么?”
“也没什么。”李元朗搪塞着。
“什么叫没什么?”杜清歌不耐烦了,“难不成,是有人吃什么喝什么也要向你汇报吗?”杜清歌追问不休。
李元朗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得避重就轻,道:“是太子殿下的喜事,他七日后便要完婚了。”
杜清歌一喜,“真的吗?慕容泽要成亲了? 那新任的太子妃可是叶茶?”
“夜茶?什么是——夜茶?”李元朗还真没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我的好朋友呀,很喜欢很喜欢慕容泽的一个女子。”
想起叶茶每次见自己与慕容泽走得近,这丫头便一脸失落的样子,杜清歌就觉得很是好笑。
这个傻丫头,难得一心一意的喜欢一个人。这份少女的情怀,是那样的多情和浪漫。
可现实中,却更多的是失落。
“你的朋友?”
李元朗轻蔑的一笑,“你的朋友,也是个乡下女子吧?出身这般低微,太子妃,怎么会轮到她?”
杜清歌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李公子此话可不中听,我朋友叶茶,也一样聪明智慧,生性善良,又与慕容泽情投意合,怎么就出身低微,做不得这太子妃了?”
李元朗见她想事情这般单纯,不由得摇头叹息,“傻丫头,我楚国地处中原,今日的太子妃,日后便是南楚的国母,那可是需要有母仪天下之德行的女子。能入围者,莫不是有着显赫家族的出身,便是外邦的公主,哪里会轮得到她一个乡村女子?就算是先期的秀女选举,她的身份都进不去。”
“你——”杜清歌气得说不出话来,“穷人家的女子,怎么就那么不入你们的眼了?让你这般抵毁?”
李元朗反问道:“若是我朝有外敌来犯,请问姑娘,这位叶茶姑娘会怎么做?”
杜清歌一愣,“外敌来犯,那是武将的事,保家卫国,匹夫有责,自然是由皇上派将军出战迎敌呀?”
“那若是番邦为了抵制我朝,不许采买我朝的丝绸,瓷器,封锁我国经济,那叶茶姑娘又会如何做?”
“这,这和叶茶什么关系?”杜清歌一脸的迷茫,“她是要做太子妃,又不是跨国商人。”
李元朗冷笑一声,“叶茶姑娘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不能为夫君分忧,那试问,如何能与太子夫唱妇随?”
杜清歌自然不服气,“照你这么说,太子妃便是一个超人了?那不知现任太子妃姓甚名谁,这般神通广大?既能带兵退敌,又能融洽这番邦纠纷?”
李元朗傲然道:“新任的太子妃正是在下的表妹,长孙如玉,她爷爷是震远大将军,哥哥是世袭将军长孙无极,表哥是我这位专司外务的二品典宾,其母是当今皇上的表亲,如玉自幼熟读诗经,史记,又可跳得一首令人**的霓裳羽衣,而你那朋友呢?是否连字儿都认不全吧?”
杜清歌愣住了,叶茶自小父亲不务正业,而她受家庭所累,可能真的就这么不堪。李元朗说的也有道理,想要嫁给一个优秀的男人,这个女人自身也要先优秀起来。
对于既将即位的太子来说,诸如这般美丽善良的女子,如这路边的野花一般遍地都是,可这太子妃的人选,却只能是高贵的牧丹,藐视众人之上,方可配得上那未来的后宫霸主之位。
上天安排了这场缘份,让叶茶遇见了慕容泽,对叶茶来说,可能注定了只能是一场痛苦。
可怜的叶茶呀。
怜惜叶茶的同时,杜清歌也思及自身,顿觉无地自容,她看着李元朗,“那我呢我这般出身,是否也一样配不上乔玉?”
李元朗轻轻摇头,“姑娘自然不同,那二皇子本是幼时便流落民间的,与你有情在先,他定不会忘了,他成为皇子后,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若是你有心,便可与他一起努力,齐头